五六分鐘,女人開門進來:“看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算了,看來是真的搞錯了,饒了你吧;”白小雨一陣欣喜,終於可以不受罪了,可以活命了,正想說兩句感謝的話,看到女人垂涎欲滴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不妙,好在這時外面有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女人微微皺了下眉毛轉身走出衛生間,隨手將門關上;
看到女人出去,白小雨頓時有些虛脫靠在馬桶上大口喘著氣,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委屈得眼圈紅了起來;“自己這是流年不利啊,回去後一定找個高人看看到底自己得罪了哪路神仙;”
正自艾自怨的白小雨突然聽到外面的女人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殺了他?可他確實什麼也不知道啊;”
白小雨突然如五雷轟頂一般,渾身激靈一下打了個冷顫,繼續凝神去聽;“就是個普通的剛畢業的大學生,有這個必要嗎?不是,我沒別的意思,是,堅決執行!”
完了,八成自己這條小命算交代了,我他喵的招誰惹誰了;看這架勢十個自己也打不過人家呀,白小雨絕望之際忘記了疼痛,努力坐起來下意識地四處看了一下,猛然看到洗手檯上的吹風機,突然靈光一現,有了個主意;生命攸關之際,白小雨突然爆發出一股力氣,他奮力站起來抓過電吹風,將電源線拽下來,用牙齒將電線剝了皮,將兩股銅線纏在一起,將插頭那端的一根電線硬生生咬斷,以極快的速度將電線纏在衛生間門的拉手上,找出牆壁插座的火線將插頭插上,然後拿起那把女人丟在洗手檯上的小刀,兩隻手緊緊地握住緊張地看著門口;
半分鐘後,傳來女人光著腳丫走在拋光地磚上腳步聲,走到門口門把手動了一下,隨即傳來女人一聲淒厲的尖叫,這尖叫聲持續了有將近十秒,門把手不斷激烈抖動,最後聽到撲通一聲,顯然是女人摔倒在地的聲音;
白小雨趕緊拔下插頭開啟門,看到那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腦袋偏向一邊,嘴角流出白色的沫沫;
白小雨顧不上多想,衝過去學著電影上的樣子,俯下身將小刀頂在女人的脖子上:“大姐,我不想傷害你,都是你逼的,放我走,我就不殺你;”一邊說一邊心虛,她要不放我走我敢殺他嗎?
沒有迴音,女人沒有一絲動靜,白小雨有點慌了,把手指頭放在女人的鼻子下面,壞了,竟然沒氣了;白小雨又將手放在女人脖子的動脈上,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靠,真的死了,我殺人了!
白小雨頓時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手裡的刀子咣噹的一聲落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下了;
過了老半天,白小雨才回過神來:“是她先要殺我的,我最多是防衛過當吧,現在就去警察局自首,一定可以寬大處理,公司的胡叔叔據說有些背景,託託關係也許不會有什麼大事吧;”想到這兒,白小雨心裡放寬了些,覺得女人的姿勢實在不雅,從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件風衣給她蓋上;
從地上找出自己的衣服穿上,看到沙發旁邊的小櫃上有個電話,就準備打110報案;
手摸到了電話,突然看到電話旁邊有一個帶有警徽的證件,白小雨急忙拿起來開啟一看,頓時冷汗下來了,證件上邊是這個女人的照片,下角加蓋著鋼印,下面依次寫著;外情六處偵查員褚曉飛;白小雨頓時張大了嘴呆立當場;
好半天,極度驚駭的白小雨逐漸冷靜下來;看了下牆上的掛鐘,五點二十;白小雨上下打量起來,這是一處裝修極其豪華的住所,牆面貼著大理石和桌布,還有樓梯通向樓上看來還不止一層呢;傢俱都是歐式的雕花傢俱,豪華細緻;沙發一看就是真皮的,屋頂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燈明亮耀眼;
白小雨從巨大的茶几的抽屜裡找出一卷塑膠膠帶,走過去把褚曉飛的兩隻手和兩隻腳緊緊地纏起來;沒準是詐死呢,萬一醒過來,自己豈不是前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