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州市委代書記許昌平這倆日也是春風得意,雖然他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很有可能與秦風有點關係,可明面上這都是杜心雨的功勞,而杜心雨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短短的數月。做下了這麼多的成績。他許昌平那是倍有面子。
這不今早的常委會上,他也是著重的點名表揚了杜心雨,並號召寧州全體幹部要向杜心雨學習。
雖說有一些人心中十分的不歡喜,在他們看來。許昌平明裡是表揚杜心雨。可實則是在往自己臉上貼金。他這難免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嫌疑,然而事實勝於雄辯。他們也無話可說。
自從杜心雨出任寧州招商局局長以來,她的所作所為確實亮瞎了不少人的眼球。
至於許氏集團投資寧州這件事情,許昌平提出了特事特辦的口號,在不違反原則的情況下,一路綠燈。
寧州市招商局局長辦公室。
柳靜一溜煙跑了進來。
“心雨,我的大局長,你這次可是大出風頭啊!”
杜心雨不解的笑道:“怎麼了?”
柳靜“格格”笑道:“我說心雨啊,這外面都傳翻天了,你當真不知道?”
杜心雨無辜的搖了搖頭,對於流言蜚語,她很少去關注。
在她看來,有這精力,還不如多做點事情。
“今天早上,市裡常委會上,許書記那是點名表揚你啊!我估摸著咱們的大局長不用多長時間,又可以往上爬嘍。等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哦!”
杜心雨故意臉一板道:“柳靜啊,你是不是沒事情做了?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點?”
“不,不要——”柳靜聞言,面色慘白慘白的,她連連擺手道:“領導,我這就忙去!”
她來時一陣風,去時一陣煙,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杜心雨的眼簾。
杜心雨苦笑著搖搖頭,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看起檔案來。
西京一家高階茶餐廳中,許可盈與許柏林,許晉東面對面的坐著。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後,許可盈對於許家可謂是失望透頂。
他們為了利益,不顧自己的幸福,強行將自己推入火坑,這樣的行為傷透了許可盈的心。
“盈盈啊,爺爺知道這件事情辦的很不好,很不地道。這段時間以來,爺爺痛定思痛,知道錯了。今天我和你父親將你約出來,就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許柏林見孫女半天也不搭理自己,他有些尷尬的笑道。
許可盈沒有準備給許柏林留面子,她聲音清冷道:“如果沒有秦風呢?你們還會這樣做嗎?”
許可盈的一句話讓許柏林父子倆啞口無言。
他們尷尬極了,老臉紅的不行。
許晉東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僵局。
“盈盈,我們知道錯了,以前都是我們不對,我承認我們一味的看重利益而忽視了你的感受,只要你能原諒我們,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勉強你做任何的事情!”
“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見秦風吧?”許可盈一語道出了真諦。
許柏林,許晉東父子倆面面相覷了一陣,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了可盈,可是她當面說出來,確實讓他們有些無地自容,這無疑比抽上他們倆大嘴巴子還要難堪上許多。
許柏林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所謂覆水難收的道理,他再清楚不過了。
如今錯已鑄成,他知道想要挽回這個局面,那必須要付出百般的誠意了。
“盈盈,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想見秦風。他,我們許家惹不起!”許柏林很少在別人面前低頭,可是如今的形勢,讓他不得不做出這樣的抉擇。
許可盈站起身來,她的美眸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