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至於我阿瑪,最近一段時間都挺忙的。”要是我早知道,這個武姓漢子不但被當做劫朝糧的欽犯,更是早被貼上了的反賊的標籤的話,說不定我直接把他們滅口的心都有了,再不濟,也要拿掃帚將他們掃地出門。將軍+反賊在皇上眼裡會變成什麼?或是皇上真的很英明神武,真的相信我阿瑪,窩藏反賊恐怕罪名也不清。我一直相信,在發揮自己的善心的同時,應該惦量惦量自己的能力,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大’事我是做不來的。
“只是這位武兄,有一位侄女,如今才十六歲,和武兄在城北走散,曾相約至一賣菜的小商販王婆子家。我們在京城並無熟識之人,宋兄和我都以為,如今最穩妥的方法是讓格格想法子找到這位姑娘,並設法待到格格身邊…”
我很想追問兩句“憑什麼要我幫你們的話”,可想想宋叔,還是算了。轉頭看宋叔,卻見他此時卻端著一盞茶,文風不動,一臉高深莫測地看著那文士。接觸到我的目光,也只是微微一笑,可我卻看出他眼中的一絲歉意,好像他也沒想到他的這位朋友會提這樣的要求。
“先生大義,心諾佩服。雖然救人一命甚造七級佛土,可惜心諾年幼,肩不能提,手不能挑,但求盡力吧。”接受到宋叔一個會意的眼神,當下心裡通透,原本宋叔要我幫的忙可能沒有這麼高難度,可眼前這人卻似乎想我牽扯其中,是救人心急還是不懷好意?這我的確是無從知曉了。“心諾若去北街那樣的魚龍混雜之地,少不得丫環,侍衛隨行,豈不是又多幾人知曉?還請先生顧念,安排妥當,若有心諾出得著力的地方,儘管使喚。”
“瞧你這丫頭說的。武大俠在江湖素有俠名,此次也是蒙冤落難。”宋叔放下茶盞,起身而立,“這事兒急不得。武大俠的侄女是個姑娘家,不容易遭懷疑,一般不會有太大的意外。咱們還是仔細考量,先確定人是不是到了你們說的王婆子那兒了,再找個較為穩妥的辦法。”宋叔拍拍我的腦袋,遞給我一張單子,“宋叔原是想讓你幫著去趟藥房,買這幾味藥,武大俠身上的傷不易再拖了。”
“那心諾就先去藥房,稍晚就將藥材送過來。”我給他們微微福了個身便退出來了,第一個念頭是外面的空氣真新鮮啊…
從藥房回家的路上,我還順帶著往墨軒去。不意外的,有胤禛的文言文版情書,估計他老大寫得情思勃發,我是翻譯得辛苦,哪裡還體會得到那些情思啊。倒還不如寫幾句詩詞,不用逐字逐句地理解,也能大致知道意思,而且都起來,看起來都比較能讓人心動,挑動人的情感。哎,都有一個多月未見了他了,還真有些怪想他的說。
我買了些宣紙,挑了幾支小號的毛筆,然後頗為驚奇地發現了一種軟性墨條,很是興奮地向老闆講述起鉛筆的做法,那老闆據說也是墨子梣手下的一號人物,說是可以一試,但也很實在地告訴我,如果墨條太軟,容易在紙上變成一團一團的痕跡,不易書寫,但若墨條較硬些,則不能揉捏定型,就無法做成我所說的圓形,更逞論直徑那麼小的了。笑了笑,只說盡力吧,成不成沒什麼重要,要成了,記得給我留個樣品做紀念。
一路回到府裡,將藥材給了宋叔,只盼他們別再來找我‘做好事’了。可又有些不安,如果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心裡怎麼也不踏實。罷了,想來宋叔也是知道輕重的,比我這小丫頭要厲害n倍的說,總不會做對我們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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