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三哥四哥常年在軍中,他們屋的丫環早分配做其他差事了,這次四哥的手受傷,多個丫環照顧也是情理之中。”
“你那點小心思啊……”宋叔摸摸我的頭,“你就不怕那女孩子再對你四哥做什麼?”
我撇撇嘴,不以為意地道:“除非她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也不要她自己和她叔叔的命了。我們都已經以德報怨了,讓她伺候我那可憐的四哥一段時間不為過吧,再說了,四哥的手變成這樣,還不是他們給害的。”
“嗯,聽起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宋叔相信你有分寸的。我可能過一段時間要回南方,差不多四五月間再回軍中。你想去江南看看嗎,要不宋叔去向你阿瑪說說?”
“想啊,就是阿瑪不太可能會同意。還是等你說服了我那頑固的阿瑪,再將好訊息告訴我就行了。”說實話,心裡真沒抱多大希望。我那個阿瑪,對我,能縱容的,不會多說一個字,可要是他覺得不行的,那個一根筋到底,怎麼都不會同意的。不過看宋叔的本事吧。
我和宋叔天南地北又扯了會兒,宋叔便起身告辭了。
趁元宵大家都上街,做生意的做生意,趕熱鬧的趕熱鬧,我和丫環晴暖很快地在說定的地方找到武一劍的侄女武鳳羽,找地方讓她換上府裡丫環的衣服,大搖大擺地帶著她回府,一切順利地讓我都覺得還沒過夠癮。
那天聽四哥提起,和他對打的女子後來越打越怒,甚至使用暗器的事兒,心裡一直覺得可能也是個驕縱的大小姐,私下存了要給她些小小教訓的心思。誰知見了面,水做似的一個人的,雖算不上頂漂亮,但柔柔的,一直微笑著,絲毫看不出做作,給人感覺很親切,象是江南的小家碧玉。雖然比我長了五歲,卻也只比我高半個頭,而且在回去路上,她都小心地一路護著,不讓人群擠著我,讓我心生不少好感。不過後來也知道,那天和四哥對打的不是她,是她的妹妹武杺羽。
武鳳羽對於我安排她去做我四哥的丫環也沒什麼不滿,倒讓我先覺著不好意思,心虛地向他解釋,說只有在四哥身邊,別人懷疑的機會比較小,而且,四哥因為七姨娘的關係,對漢人相較府裡其他人要好些。這陣子因為手的關係,經常將院子關起來一個人待著。
武鳳羽聽了我的解釋,反而沒有先前的坦然,頗為自責地問我她去四哥院裡會不會刺激到他,還拼命解釋他們當初是被官兵追怕了,象驚弓之鳥,才會一見到穿士兵服裝的就拼命,沒仔細分辨軍營和一般官兵衣服的區別,說著,說著,眼裡已經全是水了。我暗歎一聲,知道她是想起他們後來真的遭到圍捕,眼下只有她二叔在一起,其他人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四哥對我帶去的武鳳羽也沒什麼大的反應,只笑了笑說好,只是那笑比不笑更讓人心裡悶得慌。我不忍心瞞他,將武鳳羽的身分和遭遇告訴了他,如若他不想見到她,就讓她到我院子裡去。面對滿臉愧疚,一心想留下來補償些什麼的武鳳羽,四哥長嘆一聲,應了下來。
別看武鳳羽是武林中人,可她那溫柔的性子,照顧起人來,也是極為細緻。四哥的手雖然復原無望,但她還是每日用浸過藥水的毛巾擦試四哥手腕上的傷口。四哥開始不願,說什麼終究男女有別,被武鳳羽一句‘那難道我們與人打鬥,得從頭到腳裹嚴實了再打?’給頂了回去。
我也經常去四哥院子走動,和武鳳羽雖還說不上是閨中密友,倒也相處地頗為融洽。日子雖然過的不至於無聊,我心裡難免有幾分期待,不知胤禛什麼時候可以溜出宮來。不過那傢伙的性子,恐怕非要等到有好的理由才出來一趟,不像那人妖九,居然還能在宮外找人合開酒樓,搞什麼藥膳。哎…我怎麼越來越覺得我們兩個象牛郎織女呢?難道我還得學那愚公移山,自個兒造一坐鵲橋不成?
這日午後,我正興致勃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