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可以說護送的人照料不力,不過,負責護送的人極有可能掉腦袋,八阿哥或許會有些牽扯,但胤禛那邊絕不會沾上嫌疑;最後一條途徑就是,想辦法知道那兩頭海東青被動了什麼手腳,把它們治好,若是不行,就製造混亂,偷樑換柱。所以我讓天凨設法讓護送地行程慢下來,而雷凰去找一個合作伙伴,讓他看看目前能不能弄到活著馴養好地海東青。”
“墨,你的腦袋是什麼做地?就這會兒功夫把什麼都想好了。”我笑吟吟地看著墨,這些年。還真多虧了他在身邊。若是象今天這樣,我除了想法讓那兩頭海東青死在路上,還真別無它法可想,而且即使弄死了,要是那個什麼雅齊布也早被收買,還是堅持送給康熙去,難道還能讓人在路上把他們也都殺了嗎?然後這件事會越鬧越大… …
“你不會現在才知道我的好吧!看我對你多痴心。這麼多年正妻地位置一直空著!” 墨笑著衝我擠擠眼,還真別說。讓到了中年的墨作出這種調皮的動作,還真別有一番風情。
“切!” 我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快四十了,愛遊戲花叢,別往我身上栽好不好?我還沒怪你把弘暉也給帶壞了呢!哥,說實話,火瓔。風珞四人,好歹也給你生下了子女,你挑一個扶正都不行嗎?一天到晚就遊戲花叢,小心哪天被刺扎!”
“好了,這樣不也很好?她們有四個,正妻的位置只有一個,這樣就四個都平等,而且孩子也只有長幼之分。沒有嫡庶之分,多好!” 墨不以為意地摸了摸前兩年一時興起,留得兩撇小鬍子。是啊,也許墨不愛她們,但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們陪著我他過了二十多年。怎麼都有感情在。
那天,我只在墨的別院小坐了一會兒,便回府了,一轉頭,我直接向胤禩的王府大街走去。可到了地兒,才知道,自從祭奠過良妃以後,胤禩似乎是吹了風,第二天就病倒了,也就一直住在西郊外地別院。沒有回王府。今天還著人送補品去了。我懶得再走一趟,便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我想著還是不安,藉著探病的名義去了胤禩地別莊。先見到的是寧真,她已經沒有了以往的銳氣,只有那道眉,那雙眼依舊述說著她的倔強,她的執著。她見了我,也沒有以前的尷尬和討厭,只是十分冷漠疏離:“不知四嫂今日尋到我們別莊,可是有什麼緊要地不得了的事?”
我沒有計較她地態度,反正也就這樣了,該勸的不該勸的,我都對著胤禩說過,感情這東西,最是難懂,沒有對錯,只斂眉輕聲道:“我是來找八弟的,有緊要的事。”
“爺他病著呢,昨晚還咳嗽了****,剛喝了點清粥入睡。四嫂要是有什麼事,還是可以和我說的。不過要是什麼私房體己話,那還是等爺醒了再說。” 寧真的語氣完全是平淡的,不帶一點火氣,可話裡地意思卻是帶著刺。
“寧真!”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動怒,她只是個可憐女人而已,“寧真,是從十阿哥那邊傳來的訊息,我真的有事要問八弟,他… …是不是讓人給皇阿瑪送去兩隻海東青?”
寧真雖然這些年一直不待見我,但怎麼也是官宦人家出身,有點眼色,見我提出這事,也沒說去叫胤禩,只喝了口茶,然後定定地看著我:“是!有這麼回事兒!還是今年夏末的時候,爺和十弟,十四弟一起帶人‘拉鷹’ 的時候捕的。”
“十弟說,那兩隻海東青被人動手腳了!只怕送到皇阿瑪那裡,就快成兩隻死地了!我來,是想請八弟能不能命他那個屬下,不要送去!” 我不知道寧真相不相信我的話,但還是照實說了。
“不可能!” 寧真一驚,居然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