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世紀,估計也是個塗脂抹粉的料,此類人一般多有水仙花症即自戀或玻璃傾向。我心裡暗自詆譭著年羹堯。
話說,前幾日,胤禛告訴我說,那年羹堯已經透過鄉試,上京來,準備參加來年的會試。胤禛邀請了他在京城的住所備好之前,暫居在我們府內地一個偏院。還派出小棟子協助年羹堯的僕人管家籌備京城住宅的事宜,不想,傳了這麼個八卦出來。
不過想想,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那年羹堯長得俊俏不說,還挺英武,身上有些貴氣,在我看來是紈絝弟子的作風,而且有才幹,還是個舉人,又得自家貝勒爺賞識,在那些丫環眼中,是個白馬王子式的人物。現在有點好奇心也是在所難免,不知道這些丫環回去後,會不會一個個都開始繡荷包,往年羹堯住的竹院送。
嗯,其實她們要真有心,我不介意送年羹堯一兩個美女啦。如果他承了我的情,看以後還好意思把他現在還沒影的妹妹送過來不?要不咱放下地位,認他做哥哥?清朝有姐妹不可同入宮的規定,雖然被康熙破壞得早沒影了,別說姐妹,康熙連姑侄也一併收過。但好歹也是一條規矩,以後我站出來拒絕老年糕地好意,也名正言順不是?
我這廂和一幫丫環唧唧喳喳,發揮女人天性八卦著。那廂胤禛卻是合著年羹堯,和同為來年會試貢生地張廷玉把酒言歡。雖然這個未來的萬能秘書同住京城,而且是胤禛地老師之一張英的兒子,可是總是錯過見面的機會,以致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他。
十月的時候,胤禛和十三都隨著康熙又一次巡視了永定河。朝中一切太平,只是又有一個李姓的大學士殞落,康熙命人給予了厚葬。
其實若是政治敏感些的人,能嗅出其中的不同尋常。這兩年,曾經輔佐康熙鞏固皇位的老臣老將先後去世了不少。他們生前多居高位,那麼替換他們的人,是些什麼人,屬於什麼勢力,比較傾向哪位皇子都成了很奧秘的問題,頗有幾分玄機在裡頭,值得細細琢磨!
朝中的事物並沒有多多少,但胤禛變得有些忙碌,此間陸續赴京的貢生中,定有不少值得拉攏。我唯一能給予的,是對胤禛的支援。墨那邊生意上的,金錢往來的東西我接手過來。琰那邊有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也基本上我在處理。
據說胤禩他們最近出宮也比較頻繁,只是相對於胤禛只和學子結交,偶爾談詩論畫外,他們的活動有些過於明顯,雖然和一些朝中大官如馬齊之類的來往,算不上頻繁,但一來二去,一兩個還可以說私交,走得多了,難免要讓人有想法。只是我不明白,以胤禩的心計和能耐,不該如此急進的。不過,只要於胤禛無害,我們暫時還是隻能做壁上觀。
康熙三十九年三月底,透過殿試後,取了三百多人為進士,將近往年錄取的兩倍,可見隨著老一輩的去世,朝廷有多渴望補充新鮮血液。就如意料中一般,年羹堯,張廷玉均中選,可惜狀元被一個叫汪繹的傢伙奪走。不過巧的是,年,張兩人似乎頗順康熙的眼,同時受封為翰林院的檢討,雖然只是從七品的京職文官,但翰林院本就有“玉堂清望之地” 的稱號,庶吉士和院中各官一向絕大多數由漢族士子中的佼佼者充任,可見康熙對這兩個年輕人的還是頗為看重的。
--過渡章嗎?官官有些心虛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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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說,我這個皇四子貝勒福晉的日子過的滿愜意的,至少在康熙三十九年夏之前是這樣的。秀兒如預期一般,嫁給了胤俄做了庶福晉。看來老十還是挺重情義的,過了這麼些年,還惦記著秀兒。綠煙管著府裡的所有丫頭,晚兒就成了我最貼心的人。
因為胤禛目前還沒有側室,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