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客氣了。這才是重頭戲罷?溫府與劉府謀劃許久,原來這暗中操縱的,還有成王這人!
“你我兄弟一場,本王自是盼著你好。只是今日卻是得罪了,有人上奏說安親王府私藏兵器意圖謀反,更是與他國聯絡頻繁。本王按皇上的旨意過來搜查,若是沒有此事,也好還了安親王府的一個清白。”成王朝身後計程車兵一招手,意圖在明顯不過。
府中的人直接上前擋住了那士兵,安親王一聲冷哼:“皇上的旨意?若是皇上下旨,那派來的定是御林軍,而不是這軍隊裡計程車兵!我倒是好奇了,成王你是哪裡來的兵馬?”
成王眼光微閃,這安親王可是一如既往的難纏。想起當年的皇子奪位,便是此人幫扶著當今聖上,才讓他登上了寶座!當初若不是自己自請封地安生養息,肯定也沒個好下場。只是今日,他成王定要狠狠給他一挫!
“二皇子如今在皇上身邊伺疾,兵馬便是他派遣了下來了,皇上也是知曉。安親王,莫不是你心裡真的有鬼,才要這般刻意阻攔?”
段雲蘇看著兩人針鋒相對,眼光掃了那妝奩一眼,這邊的想來已經處理妥當了,不知那庫房的可都收拾好了?這些人來勢洶洶,最後定也是攔不住的。
成王將視線落在趙賀祁母子身上,再掃了一眼地上那些人,眼光一沉:“安親王府的婚禮好生別緻,不知安親王該如何解釋一下,這地上的小廝和溫側妃是怎麼一回事?別看是王府,這虐待家奴、隨意賤傷妾室,可也是要治罪的。”
“這是本王府中之事,難不成這下人要翻天了,我還要縱容著他們不成。”安親王緊緊地盯著成王的雙眼,試圖從中看出個一二出來。
卻見成王收斂了表情,若有所思地看了趙賀辰與段雲蘇兩人一眼:“既是家事那本王也不便多說,只是二侄兒的成親之日這般鬧著,可真是讓人寒心。二侄兒,呆愣著幹嘛,還不趕緊請了大夫看看。”
那成王剛說完,便直接揚手找來身後一士兵:“你去,將大夫請了過來。”
段雲蘇靜靜站著不說話,倒是身邊的趙賀辰捏捏了她的手,聲音滿含關切:“蘇蘇站著累不累,辰兒陪你回去哦。”
“蘇蘇不累。”段雲蘇笑著拒絕了,這情況之下,哪能輕易離開,成王明擺著是來找茬,若是不給安親王府添些不痛快,定不會甘心走了。
“沒想到這麼些年不見,成王你還是這般脾氣。”安親王冷眼瞧著這人的舉動:“我安親王府一直忠心於皇室,又豈會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可不像某些人,心裡邊的想法一籮筐。”
“今日我成王過來,定沒有白跑一趟的道理,安親王該是瞭解我的脾性。來人,將安親王府給我搜了,出了什麼事自有本王擔著!”
一隊士兵衝了進來,另外有幾隊往了別處的院子去,都不用成王仔細交代,便直接小跑著出了去。
安親王坐在輪椅上淡漠地看著,趙方自成王進來後邊直接站到了趙賀辰身後,眼珠子轉著不知在想著什麼。直到那大夫都請來了,依舊沒見到搜查計程車兵回來稟告。
段雲蘇稍稍安了一下心,對趙賀辰說的那個“兔窩”有些好奇了。她將視線落在那救治的大夫身上,只見那人搖了搖頭,直接將藥粉灑在傷口之上便了事,段雲蘇淡漠地轉回了視線。
這人還救,簡直是浪費了藥錢。若不是這個成王出來攙和,她溫側妃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稟王爺,夕澄院未發現不妥。”搜查趙賀祁院子計程車兵最先回來稟告。
那成王點點頭,原本那隻顧這溫側妃的趙賀祁卻突然站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的毒厲:“我趙賀祁的院子自是沒有不妥,成王你要查便去查那書房和朝錦院。”
趙賀辰一個寒光射了過去,安親王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