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斯伯爵坐在一張從馬車中搬出來的椅子上,遙望著遠處的戰鬥。他看到了牡丹傭兵撕開了艾克默克男爵的左翼,看到了那面象徵著貴族地位的旗幟倒下,也看到弗洛斯男爵計程車兵在對方恐慌的時候發起了反擊。
“艾克默克大人還活著,如果他死了,戰鬥就結束了。士兵們總是無法理解這件事,但是不管怎樣這對弗洛斯大人計程車氣很有幫助。”
站在克萊斯伯爵身邊的騎士很清楚弗洛斯男爵喊得“艾克默克已死”是個謊言,而這個謊言也給雙方軍隊造成了一個可怕的誤會。
“勝負已定,弗洛斯贏了,那些僱傭兵也贏了。”
克萊斯伯爵靠在了椅背上,表情十分輕鬆。對於他來說,這次戰鬥已經結束了。
“再等一會放特瑞典伯爵的人進來吧,他們已經改變不了什麼了。”
正如克萊斯伯爵所說,當特瑞典伯爵的使者進入戰場的時候,迎接他的已經是滿地的屍體和圍成一圈的俘虜了。
在殘破計程車兵軀體和發出哀鳴的負傷馬匹之間,艾克默克男爵的旗幟斷成了兩截,被地面上的鮮血染紅。
艾克默克男爵已經無力挽回敗局,他和幾個侍衛被上百人包圍著,而領頭的就是弗洛斯男爵和牡丹傭兵的隊長拜倫。
“你贏了,弗洛斯,真t該恭喜你啊!”
此時的艾克默克男爵的盔甲上已經沾滿了敵人和自己的血液,他步履蹣跚,身上插著多支弩箭的箭矢,已經離死亡不遠。現在的他,完全是靠憤怒和怨恨的支援才能保持站立。
“謝謝您,艾克默克大人。”
弗洛斯男爵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艾克默克,臉上滿是嘲諷的表情。
“你個混蛋,你會為殺死我兒子付出代價的!”
艾克默克男爵此時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反擊餘地,就連一對一的決鬥挑戰,他也已經無力進行了。
“是他先挑戰我的,希望你弄清楚。”
弗洛斯男爵聽到這裡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不滿的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他是我兒子。”
艾克默克的聲音變小了,他失血太多,如果不用手中的長劍支在地上,他肯定會倒下。
“你贏了,弗洛斯,還有你那群該死的僱傭兵!”
“我用不著你的同情,我不會死在你和你那群野蠻計程車兵手裡。我的那些士兵你知道規矩,你知道該怎麼辦,他們都是很好的戰士”
“如果,如果你還有那麼一丁點貴族的驕傲的話,記下我的遺囑,告訴我那個和管家偷情偷了半年多的老婆,我的財產歸她了。但是要是她敢嫁給任何一個比我年輕的男人,她就別想拿到一個銅子!”
說完自己最後的遺囑,艾克默克男爵支起身,狠狠的瞪了拜倫一眼,瞪得拜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鬆開握住劍的手,任由身體倒下去。他躺在地上,顫抖著拔出了一把短劍,對著自己脖頸就插了進去。
在幾下抽搐和大量從口中湧出的鮮血之後,艾克默克男爵的腦袋歪了下去,死的時候依然瞪著那雙充滿恨意的雙眼。
“我們贏了。”
過了半響,弗洛斯男爵從嘴裡吐出了這幾個詞,而周圍計程車兵立刻陷入了瘋狂的歡呼之中,他們高舉著自己的武器,吼聲震顫著腳下的土地
【單手熟練度+8;雙手熟練度+9;長杆武器熟練度+10;】
這一戰下來,拜倫能活下來計程車兵幾乎去掉了三分之一。僱傭騎手只活下來8個,商隊護衛也只有11個。斯瓦迪亞的輕步兵折損一半,遊擊射手死了一個。諾德的輕步兵有5個倖存,其中兩個需要長期的治療。僱傭哨兵有15個保住了命,因為他們加入不久,所以戰鬥的時候實在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