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瓦迪亞人來了!”
“那些騎馬的懦夫來了!”
在瑞泊萊特北面的諾德營地當中,號角被全部吹響,本來正圍著鍋子吃喝的諾德士兵們馬上丟掉了手裡的碗和乾麵包,抄起身邊的武器準備戰鬥。
不過當他們衝向營地的外圍時,密集的馬蹄敲擊震顫著他們腳下的土地,而斯瓦迪亞騎兵騎槍上的的三角旗迎風飄動,戰士的喊殺聲震顫雲霄。
數不清的騎兵戰馬在地平線那邊形成一條黑線,從營地東邊,一直延伸到營地的西邊。
面對這龐大的騎兵部隊,要是換做其他的國家,哪怕是以紀律出名的羅多克步兵,以堅韌出名的維基亞步兵,哪怕他們有萬餘之眾,在面對數以千計的騎兵,還是斯瓦迪亞最強的重騎兵部隊的時候,也會心生膽怯。被恐懼所吞噬。
但是當諾德士兵們透過營地的木質柵欄和簡單的壕溝看到遠方的斯瓦迪亞騎兵時,一半計程車兵都燃起了鬥志,用戰斧敲擊著自己的盾牌,用北方土語喊著口號,衝向營地的外圍。
穿著緊實皮甲和鎖子甲的諾德弓箭手們紛紛衝出了營地,站在壕溝前面拉起弓,不斷的朝著賓士而來的騎兵方陣射出箭矢。
雖然只有一部分弓箭手及時的來到了前面進行射擊,但是不間斷的射出數百隻弓箭依然對沖鋒當中的輕騎兵部隊造成了一定的傷亡。
這些輕騎兵的構成很雜,裝備不統一,既有掌握了騎術的斯瓦迪亞輕步兵和步兵,又有大量僱傭兵系列中的商隊護衛和少量僱傭騎手。這當中甚至有來自東方草原的遊牧民僱傭兵,他們往往只穿長袍作戰,不過馬術和騎射都很嫻熟。
在差不多50名輕騎兵因為被弓箭射中要害或者是被射死了馬匹落到地上被後面的戰馬踩踏導致一命嗚呼之後,斯瓦迪亞的輕騎兵部隊終於接近了諾德人的營地,也接近了他們挖掘的壕溝。
戰馬在接近壕溝的時候紛紛轉向,輕騎兵們開始繞著營地來回奔跑,在途中不斷的扔出標槍連枷之類的投擲武器,或是從馬上射箭射殺那些裝備較差的諾德弓箭手。不過更多的時候,他們都在忙著一件工作,那就是將馬背上事先準備好的布包扔進壕溝當中。
那包裹裡面全是沙土,而這些輕騎兵拋擲布包的位置也比較集中。當著龐大的輕騎兵佇列繞著這個營地跑了大概三分鐘之後,諾德人的壕溝裡就出現了幾條由沙土包填充出來的道路。雖然依舊算不上平坦,但是已經足夠讓戰馬載著騎手從上面賓士而過了。
身披鍊甲、手拿戰斧的諾德勇士們此時也已經來到了營地外面,他們在那些小路前組成了佇列,無畏的舉起盾牌,長矛和單手戰斧,用身體組成對抗騎兵的防線。
當然,當斯瓦迪亞方面的輕騎兵從那幾條小路發起衝擊的時候,他們也會用飛斧的短標槍,這兩種諾德步兵們最常用的高殺傷拋擲武器朝著那些騎兵的馬匹扔去。他們很清楚,倒下的騎手很容易被踩死,而倒下的戰馬也會影響身後騎兵的衝鋒。
諾德勇士們作戰十分勇猛,他們熟練的使用的長矛刺中馬匹的要害,刺中馬背上騎手的關鍵部位。如果對方從馬上掉下來,那麼諾德勇士們就會用手中的戰斧乾淨利落的斬下他們的頭顱。
不過儘管他們擋住了這幾條過道,依然無法阻擋那些圍著營地轉圈的騎兵將點燃的火把拋進他們的營地,更無法阻止火焰在有些混亂的營地之中蔓延。
對於斯瓦迪亞一方,尤其是對於負責指揮輕騎兵的戴爾威廉伯爵而言戰況進展的有些不順。重騎兵部隊很快就會趕到,但是輕騎兵卻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攻進營地裡面。這裡面有半數計程車兵都是傭兵,他們的戰鬥力不錯,但是到了這種關乎生命安全的時候容易掉鏈子,不敢前進。
“進攻!進攻!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