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陛下,我以天父之名發誓,我所見皆是事實。”
斥候恭敬的向女王陛下以及她的顧問們報告自己之前的發現,儘管人們不懷疑他的忠誠,但是每個人都能聽出來他言語之間的不安。
“我們其他的斥候從不同方向都傳回了訊息,那些確實不是哈勞烏搞出來的障眼法,那些的的確確是馮拜倫還有克拉格斯以及迪林納德的部隊,他們至少有5000人,從南方一路趕來,看來我們的拖延行動沒有起到預期的結果。”特瑞典伯爵難得的表現出了擔憂的神情,而他的兒子則有些不安的搓著手,這是他緊張時所最常做出的表現。
“我已經知道了,今天早上我的侍女告訴了我關於南方的訊息。很遺憾,諸位大人,我在蘇諾埋下的種子在萌發之時被拜倫剷除了,他行事的風格實在毫無榮譽可言,我那些年邁的支持者們所用來牽制克拉格斯他們的手段在一個偽善且卑鄙的傭兵團長面前實在沒什麼作用。”艾索娜夫人嘆了口氣,端起面前盛滿葡萄酒的酒杯抿了一口,領主們看的出來女王陛下有些失望,但顯然她並沒有因為眼下的形式而感到不安或煩惱,彷彿一切盡在掌中。
“我們最好後撤,拋棄之前的戰場。薩蘭德人的軍隊離我們還是太遠,如果我們沒法匯合,他們隨時都可以選擇主動出擊將主動權抓在自己的手裡!”此時,另一位始終終於艾索娜夫人,哪怕拋棄了領地也要代兵趕來的年邁男爵埃爾夫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儘管他已經失去了權勢,但是他的經驗和忠心依舊讓他成為了女王的顧問,即便是特瑞典伯爵也會認真聽取他的建議。
“我不這麼覺得。”特瑞典伯爵搖了搖頭,指著地圖說道:“那片戰場太適合我們了,只要我們提前佔據有利地形,他們的騎兵將寸步難行,步兵也沒有形成可靠的戰線。至於那些薩蘭德人?”伯爵輕蔑的笑了一下:“我曾經看過他們戰鬥,那些馬穆魯克令人印象深刻,他們的弓箭手也值得稱道,但其他計程車兵實在不怎麼樣,而哈基姆蘇丹派給我們的恰好就是這樣一支缺少馬穆魯克和弓箭手,由大量輕步兵和強迫徵召的奴隸兵組成的部隊,他們終究不是這次戰爭的主力,我們不能把勝利的希望放在他們身上,也不該因為沒有他們就失去希望。”
“可是恕我直言,大人,這太危險了,沒有那些薩蘭德人的支援,我們要面對兩倍的敵人!”
“我打過比這更艱難的戰鬥,差不多是一對五,面對的敵人同樣拿著鋒利的劍穿著結實的盔甲,但我還是贏了。”
“那場戰鬥無比榮譽,大人,但那次您和敵人差距不到一千,而非相差上萬!”
“你在質疑我嗎?男爵大人?”
“並不是,特瑞典大人,只是這應該由女王陛下決斷。”
見說不過對方,而其餘的領主也都是搖擺不定,埃爾夫男爵只好搬出了女王,畢竟她才是這個分裂國家的統治者,如果她發話了,即便了特瑞典伯爵也得讓步服從。
“這是當然。”特瑞典伯爵點點頭,並且表情恭敬的望向了女王陛下,等待她的決斷。他很有信心,女王陛下一直支援他,在戰爭方面一直都聽取他的建議,戰術上更是全權交給他,這次想來也不會例外。
而且他也很清楚,艾索娜陛下比他更懂得薩蘭德人,這位女士在被放逐期間拜訪過卡拉迪亞大陸的所有他國宮廷,而且往往一待就是幾個月乃至一年,她對薩蘭德的情況可比自己清楚多了,自然也明白對方的實力和可以交付的新任有多少。
“我已經有決斷了,諸位大人。就在你們為該如何進行這場戰爭而爭論不休的時候,我已經做出了決定。”艾索娜夫人並沒有過多的猶豫或思考,當他的領主和顧問們望向她的時候,她便端坐椅子上,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既然我們已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