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七喜是是住在老張家附近的人,一個年過二十的大姑娘,雖然算不上美女,但還算耐看。他們家是附近老實巴交的農民,有一段時間,我吃的素菜,都是直接去他們那買。這樣的人,不太可能和邪術拉上關係。除非,他們也被人控制了,如果那樣的話,對方倒是夠小心的。
武鋒放開王狗子,轉過頭問我:“要不然我去看一看?”
我搖頭,說:“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對方如果真想要我的命,對你們幾個肯定也算有些瞭解。要是看見你獨自前去,設下圈套陷阱怎麼辦?”
“我有陽氣護身,不怕那些東西。”武鋒說。
“要不然,我陪武師父去?”方九說。
“都不用去。”我再次搖頭,說:“那人既然想要我的命,自然還會來,與其去找他,倒不如守株待兔,反正急的不是我。而且,我在想,到底是什麼人給狗子下了邪術。這事,實在有些巧。”
“巧?”武鋒並不知道朋友給我打過電話,說駕校那兩人身死的事情。
我把那事重複了一遍,說:“這兩個人離奇死亡,然後我就出了事,你們不覺得很巧嗎?”
“你懷疑,對方在報復你當初為領導解蠱?”武鋒問。
我點點頭,說:“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那個泰國降頭師的親朋好友得知這件事,來報仇了。降頭師個個都心狠,有仇必報。”
“大陸道派剛把他們打出去,竟然還有人敢過來?”武鋒有些狐疑的問。
我說:“大陸還多年禁毒呢,數量稍微多點,抓住就槍斃,不照樣有人偷偷販賣運送這種東西?再者說,當日攻擊大陸道派的邪術人士雖然多,卻也並非全部,仍有許多人固守本土沒有動彈。不親眼見過猛虎,又怎麼知道爪牙的鋒利,所以極個別的人為了復仇而闖入大陸也很正常。”
推論雖然聽起來很正確,但卻不一定就是事實。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得去趟放著駕校那兩人的太平間,必須查一查他們是否真的死於降頭術。說不定,還可以藉此找到別的線索。
想到這,我立刻做了安排。妖王和方九在家看著王狗子,順便找人幫他接骨頭。武鋒這次下手非常重,王狗子不歇個小半年,怕是恢復不了。武鋒想讓我多休息休息,畢竟是一把刀子捅進肚子裡。不過,經過本命蠱的治療後,我感覺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像從未受過傷一樣。
為了安全起見,武鋒強行拉著我先去醫院,拍個片子做檢查。檢查結果表明,我身體非常健康,肚子上的傷口,已經結起粉紅色的疤,甚至都快脫落了。醫生聽說我在幾十分鐘前剛被捅一刀,看我們倆的眼神,就像在看神經病一樣,很不耐煩說:“去去,外面拿退燒藥,下一位!”
顯然,他以為我們倆都發燒燒糊塗了。
出了醫院,我看向武鋒,說:“你對狗子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之前我都怕你直接把他打死。”
武鋒的臉色比在家的時候好看許多,但依然很沉重,他說:“因為你的傷,讓我忽然想起了師父。”
我一愣,然後回憶起,武鋒的師父是個功夫高強的人。但卻在監獄中,被人下黑手殺害了。王狗子拿刀捅我,確實和武鋒的師父死因相似。他想起師父,又擔心我的傷勢,情急之下,手重一些也能理解。可憐王狗子,這真是遭了無妄之災。
剛出醫院,我就給車管所的朋友打電話,希望他能幫我聯絡,進入太平間去檢視那兩具屍體。朋友一開始以為我不會在意這件事,現在聽說我要去,當即樂的不行。我很不能理解他為什麼如此在意這件事,按理說和他並沒有什麼關係才對。
朋友說:“因為我懷疑,是當初給領導下蠱的幕後真兇來報復了。領導的蠱被你解掉,壞了他的好事,表面看起來和我沒關係,但是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