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按進度付款，有沒有問題？”
接待周晨的銷售，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鼓鼓囊囊的胸口上掛著一個銘牌，寫著趙曉蕊三個字。
紅彤彤的票子，立刻引起一陣譁然。
大額訂單也不是沒見過，但通常是刷卡機上的一串數字。
像這麼刺果果的擺在檯面上，還真是第一次見。
倒不是周晨有意裝比，只是自己名下的銀行卡都已經被凍結了，想要辦理解凍還得先全部償還欠款。
店內的銷售全都懊悔不跌，但也只能懊悔了。
唯有一名妖嬈的短髮女子，帶著眼鏡扭到趙曉蕊身邊，十分自然的拿起桌上的合同，對周晨笑道：
“感謝這位先生選擇我們綠葉家裝，您可以放心的把新家交給我們。”
要是一般人哪裡清楚他們的工作流程，說不定還會以為這是對方的經理之類，通常也就客套的點點頭，隨後拿了收據走人。
周晨雖然是富二代，但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多年，這點貓膩還是看的出來。
只看趙曉蕊一臉委屈，欲語還休的樣子便已瞭然。
要是以前，周晨那管這許多。
只要把我事情辦好就是。
但是破產之後讓他真正見識到人性的醜惡，便不禁對趙曉蕊產生了同理心。
當即拿走短髮女的合同，遞給趙曉蕊道：“不是交給你們，是交給她。”
短髮女頓時錯愕不已，一向不在乎名聲的她已經不知道用這招，搶過多少新人的生意。
一般的男客戶早已被自己的媚態所誘，那裡會在乎開單的是誰。
但周晨看她的眼神，卻是無比清明。
周晨說罷，直接對趙曉蕊交代道：“先開收據，我有點忙。”
趙曉蕊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合同歡快的像只兔子。
看著兩人去往財務室的背影，短髮女怨毒自語：“瑪德，這男的陽痿吧？”
唸叨完，便感覺到周圍人嘲笑的眼神。
甚至有人捂嘴嬉笑著什麼，說著她聽不清的話。
短髮女也沒臉留在店裡，轉身出了門市。
對於大客戶，所有商業機構的效率都是極高的。
不一會兒，周晨就已經揣著收據出了傢俱城。
趙曉蕊將周晨送出路邊，左右看了看道：“周先生，您是開車來的，還是等您的司機過來？”
周晨抬手道：“我打車。”
趙曉蕊倒也沒太吃驚的表現，現在有錢人沒電視上那麼浮誇。
不是人人標配一個司機的，有時不想開車也會打車。
“可是傢俱城一般都在城郊，不是很好打車。”趙曉蕊道：“要是周先生不嫌棄，我開車送你吧？”
：()饑荒年，我資助女將軍打造盛世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