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劉雍,劉雍走了過來,憤怒的打了劉辭一巴掌,怒哼道:“瞧你現在這副嘴臉,看來李炎涼所言不假,你的確是做了令人不恥的事情,難怪李炎涼非要你的命不可,今日父親可是差點死在家裡,你卻還在這大言不慚不知悔改!”
劉辭捂著臉,怒視著劉雍,瞪著眼睛,大喊道:“從小到大爹和娘都沒打過我一下,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憑我是你兄長,看你的樣子,是不是連你的親哥也要殺了?”劉雍氣得臉色鐵青,抬起手掌又要去打劉辭。這時劉善伸出手,攔住了劉雍,他輕嘆一聲,對著劉辭說道:“看把你四哥氣的,還不快給你四哥道歉?”
“我沒錯,憑什麼讓我道歉。我知道四哥和李炎涼那娘們關係好,但也不能為了一個外人而指責家裡人吧?”劉辭依舊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毫無悔意,挺著胸膛從劉雍面前走過,向著門外走去。
“你給我站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劉雍衝著劉辭喊道。
劉辭揮了揮手臂,大笑道:“這麼晚了被李炎涼攪和的沒了睡意,如此良辰,當然是要找幾個漂亮的姐姐好好的快活快活了。”
“孽障,孽障啊!”斜躺在椅子上的老宰相嘆息著,捂著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劉善和劉雍立即來到老宰相身邊,扶著老宰相回到臥房裡。
“爹,孩兒還是給您去叫大夫吧。”劉雍轉身就要走。
劉溫伯叫住了他,說道:“不用了,李炎涼給為父的身體裡輸入了一股真氣,現在除了傷口上還有些疼痛,並無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剛才我吐出去的也是淤血而已,並無大礙。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善兒雍兒,趁著今晚我們父子三人在一起,你們兄弟倆陪父親說說話吧。”劉溫伯牽住兩個兒子的手,輕嘆著說道。
劉善和劉雍守在父親身邊,劉溫伯看著兩個兒子,說道:“我們宰相府和武涼王府一向交好,這次因為辭兒我們兩家的關係已經出現了裂縫。哎,都是我平時太寵愛辭兒了,才導致今日這個無法挽回的結果。你們兄弟二人也看到了,辭兒他已經無可救藥,日後必會再犯大錯。我能救他一次,卻不能救他第二次。所以為父打算先發制人,明日我就帶著傷身面見夏涼帝。”
“父親,您面見夏涼帝做什麼?”劉雍一臉驚恐的說道。
劉溫伯淡淡一笑,說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狀告李炎涼行刺朝廷重臣。他不死,辭兒便無活!”
“不行,炎涼是我做好的朋友,您怎麼可以誣告他。”劉雍驚慌不已,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劉善攔住他,說道:“你是要向李炎涼通風報信嗎?別被你們的友情而衝昏了頭腦,你現在去告訴他,不是把咱們的父親往火坑裡推嗎?”
“為什麼,為什麼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劉雍無力的坐了下去,一臉的無助之色。
“要怪就怪李炎涼太喜歡管閒事了,當然,最該怪的是我管教無方。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因為從今以後,武涼王府與宰相府徹底決裂,絕無和好的可能性。”劉溫伯說話的時候也是有氣無力,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非君子所為,但他別無選擇。
“既然如此,我今晚必須要見炎涼一面。否則以後就沒有機會了,畢竟他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會出賣父親,但我也不忍心炎涼受冤。讓我去見他吧,我只想和他說說話,不會提起父親誣告他的事。”劉雍對著父親說道,他不是在請求,而是在逼迫。
劉溫伯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恥為父的行為,以後你會理解我的。你去吧,我相信你,誰讓你是我的兒子呢。”
劉雍點點頭,轉身離去。劉善看著劉雍的背影,提醒道:“千萬不要做傻事,萬不可把此事告訴李炎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