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把板栗上附著的皮都給剝得乾乾淨淨,熟香的板栗很難受力,稍微用力就碎掉了,在一個紅綠燈口,陳識舉起手,湊到陸執與唇邊。
陸執與看了他一眼,低頭咬走陳識手裡的板栗肉,嘴唇輕輕蹭過陳識掌心,呼吸溫熱。
車內音響聲音被陳識撥大了兩格,企圖用音量來掩蓋自己此刻的緊張。
「明天想吃什麼?」
黏膩的板栗肉讓陸執與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含含糊糊的,陳識扭頭看了他一眼,說:「明天不用買了,這麼多人,省得破費。」
「用不著幫我省錢。」
聽起來像凡爾賽,但陳識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
第二天,陸執與給每個人都點了一份奶昔,貼著名字的盒子被送到陳識面前時,旁邊的同事還有點納悶。
「你怎麼有名字?」
陳識趕忙把袋子上龍飛鳳舞的兩個字遮住,欲蓋彌彰道:「沒有名字。」
「我就說,不過這小陸總也太大方了吧,天天請我們吃下午茶。」
「他是真的很大方,你不知道,那天我幫他跑腿去買了兩瓶酒,多給我轉了一千多湊整,我的天,幾天工資到手了。」
這個話題極大地調動了大家的情緒,話題中心在陳識隔壁工位,總不擴音到他。
「陳識,你跟陸總這麼久,應該沒少拿小費吧。」
陳識回憶了一下,錢是沒有拿過,但是買過的衣服鞋子不少,價格都貴得離譜。
見陳識沒有反駁,大家也就預設他收了很多小費,藏著掖著不說罷了。
耳邊的八卦已經從陸執與多有錢轉移到了他長得有多帥上,緊接著就是他有沒有找物件的事兒。陳識拆開紙袋子,裡面有一碗芒果奶昔,一盒小蛋糕,和一袋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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