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識哦了一聲,他努力忽略掉空氣裡的尷尬氛圍,揮手道:「沒事兒,我存到寵物醫院去就行,省得麻煩你們。」
讓蔣琛舟幫忙的事沒敢跟陸執與說,馬上也要分開一段時間,陸執與挺粘人的,好不容易捱到不需要剋制的時間,陸執與自然不會再好心放過他。
這公寓也才住了兩個多月,陳識很多地方都不太熟悉,每次被陸執與摸著黑拽到新的地方,擺出新的姿勢的時候,陳識腦子裡都有點轉不過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每每這個時候,陸執與的聲音就會變得比平時要沙啞很多,透出一股濃鬱的性感來。
陳識已經神智不清,哪裡還有精力回答他的話,陸執與也就自顧自親了上去,邊用力邊討個說法。
「早點回來,別讓我等太久。」
陳識只能胡亂點頭。
折騰到半夜的結果就是,陳識錯過了今天最後一班高鐵。
-陳識,你到高鐵站了嗎?
-高鐵要開了
-他們那邊說沒看到你人
-你還回去嗎?
-陳識?
手機螢幕上十多個未接來電和訊息提醒讓陳識腦袋瞬間發蒙,身後饜足的陸執與摸著他的腰貼了上來,啞聲問:「不是喊累?你才睡了兩個多小時,再睡會。」
陳識深吸了一口氣,說:「陸執與,完蛋了,我回不去了。」
陸執與皺眉:「什麼意思?」
半小時後,罪魁禍首看著陳識被電話裡的媽媽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翹著蓬鬆的黑髮,跟只喪氣小狗似的,他肩上還留著自己剛剛使壞用力咬出來的齒痕,另一邊還沒好透,陸執與不敢動,唇齒也就都落在這一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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