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裝都懶得裝了?」
蔣琛舟自然也沒少聽說最近公司裡的風言風語,雖然大家也只在猜測陳識是不是被哪個富婆追了,但是以陸執與這個瘋子的性子,暴露他和陳識的關係也是遲早的事情。
「你最近是不是又在糾纏陳識?陸執與,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陸執與輕輕挑眉,反問道:「我放過他?你怎麼不先放過你那位不知情的未婚妻啊?」
「陸執與,你別欺人太甚。」
「不是我欺人太甚,是你太自負,覺得什麼人都是你能設計的。」冷冽的藍眸帶著天生上位者的睥睨,「張家那群人沒腦子,被你一個gay騙的團團轉,你就以為你自己有本事了?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手動腳的,蔣琛舟,你說說,我怎麼捨得放過讓你抓心撓肺的陳識啊。」
蔣琛舟向來冷靜的眸裡也盪起一陣驚措,他緩慢地把手從口袋裡抽出來,緊著牙,朝陸執與的方向走了兩步,似是在思考,也似是在震驚。
「所以你真的只是為了滿足一下你那個小小的報復心,才又纏上陳識的?」
「這應該是最讓你崩潰的辦法吧。」
蔣琛舟喉嚨一緊。
「也難怪你喜歡陳識,善良單純,柔軟乖巧,耳根子軟得很,你信不信不到一個月,我就又會跟他在一起,而你呢,依舊是那個廢物鳳凰騙婚男,你到時候該不會急吧?」
「你他媽的——」
「我其實真的挺好奇的,你設計了這麼久的未來,和你喜歡了這麼久的陳識,你選擇的時候就沒有一丁點猶豫嗎?」
陸執與自然是清楚自己跟蔣琛舟的區別便在於他有不需要取捨的資本,但這恰恰是蔣琛舟最致命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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