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跟我說說,你到底跟他有什麼矛盾啊?」
這話問得陸執與沉默了一下,陳識又開口道:「我也跟他認識好多年了,從沒見過他跟誰鬧這麼難看過,他脾氣一向是頂好的,不會隨便和誰交惡的。」
「你的意思就是我脾氣不好。」
陳識無奈攤手:「這應該很明顯吧。」
陸執與哼了一聲,不說話。
「我跟你不一樣,我朋友很少,特別是像阿舟這樣一塊玩了這麼多年的交心朋友,更是屈指可數,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跟我和好,你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跟阿舟針鋒相對,把我夾在中間了。」
陸執與內心冷哧,交心朋友,蔣琛舟怕是從來都不敢真正跟他交心吧。
陸執與自然是沒辦法應下這事,他索性眯著眼睛轉移話題,反問道:「你覺不覺得這次回來,你脾氣變大了些。」
陳識愣了一下,被點明後發現自己確實對陸執與多了好些要求和冷臉,但這都是他自找的。
「你要是覺得我脾氣大,現在就可以走。」
「我開玩笑呢,怎麼還炸毛了。」陸執與將人扣在懷裡,用力揉著陳識的腦袋,「我還能不知道你嗎?脾氣頂頂好,要怪也只能怪我沒珍惜,惹你生氣了。」
陳識哪能真因為他一句話鬧了脾氣,被按在懷裡跟擼貓似的揉了好幾把,耳朵都微微發紅,小聲嘟囔道:「你知道就好。」
越是相處,陸執與越是發現陳識真的挺好懂的,單純乾淨,耳根子軟,心地善良,從一始終。
這也就是他能跟蔣琛舟誇下海口說一個月便能把人追回來的原因,不過換個角度想,重新跟陳識在一起,除了能把這位準新郎氣得牙癢癢之外,也還能跟陳識再續那段日子的情緣,陳識這樣內斂含蓄的性子,到了床上被調教起來,確實也別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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