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琛舟拗不過她,只好道:「行。」
蔣琛舟很少在她這裡留宿,裡裡外外花了不少心思精心準備的張婉寧現在已經沒什麼興致了,現在正抱著膝蓋,盯著面前眉眼深邃,目似朗星的男人。
「你跟陳識關係這麼好,怎麼不邀請他當伴郎啊?」
蔣琛舟動作一頓。
「還非得麻煩我表哥,你跟他又不熟。」
「陳識不太喜歡這種場合。」
「兩個伴郎也行呀,結婚是人生大事,你難道不想讓你最好的朋友參與嗎?」
說完這句話,張婉寧看到蔣琛舟突然就抬起頭來,眼底的情緒深沉複雜,瞬間難以分辨。
沉默半晌,蔣琛舟拎起一側的外套,起身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先過去了。」
去的途中他又給陳識打了一通電話,但是沒人接,蔣琛舟有些著急了,腳底的油門踩得越來越重。
電話忽然又響起,蔣琛舟趕緊接起,下一秒音質極好的車載音響裡便傳來張婉寧的哭腔。
「琛舟,我剛剛去浴室吹頭髮又崴到傷口了……」她已經疼得有點受不了了,聲音都在發著抖,「好疼,太疼了。」
蔣琛舟眉頭緊鎖,迅速在前方找到一個掉頭的路口,出聲安撫道:「沒事,我回來接你,你在原地先別動。」
張婉寧也覺著不好意思得緊,主動問起陳識的情況。
「我現在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剛剛打電話過去都沒人接。」
「叫過去的藥已經簽收了。」張婉寧趕忙道。
「好,我先送你去醫院。」
藥是被陸執與拿到的,他拎著一袋五花八門的藥走到家庭醫生面前,問道:「這一堆有能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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