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糊弄我們,那我們就真的空手了。”錢多多笑著說道。
“早說啊,給你們最好的酒菜。”藥罐兒笑著說道。
“這就對了。”眾人笑著說道。
“有沒有需要我們做的事情?我們都是來幫忙的。”何聯民笑著問道。
“既然你們都有這份心思,那我就不客氣了,我這裡還缺幾個跑堂上菜的,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啊?”藥罐兒笑著說道。
“那是完全可以的,要不就說定了,以後我們當中的人結婚,我們這些人就去給他跑堂端盤子去。”齊天柱笑著說道。
“這個提議不錯啊,要不就便宜藥罐兒了。”何聯民笑著說道。
“這個提議好啊,那我們就等幾年再結婚,等你們的這些人都成掌門了,我再結婚,你們想想啊,到時候修真界最牛逼的幾個人給我跑堂端盤子,我這面子可是比天都大了。”獨孤殘笑著說道。
“這個沒問題,到時候我們幾個老漢去給你端盤子去,後邊跟著一群兒孫,到時候上到桌子上的都是空盤子,我看你還有什麼面子。”藥罐兒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眾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眾人說笑了一陣之後,就讓藥罐兒忙去了,他們自己照顧自己了。
眾人一起來到了大廳,找地方就坐下了,唐十七跟唐十九也來了,跟眾人正好坐了一桌子。
“天烈哥,我剛剛看到魔宗的人也來了,但是沒有看到蝶舞姐。”唐十七跟王天烈說道。
“她回家也有一段時間了,我也聯絡不上她了,我想著等藥罐兒結完婚,我就去魔宗找她呢。”王天烈說道。
“她會不會有麻煩啊?她們魔宗現在的情況不是很妙啊,她家的處境也很尷尬。”何聯民問道。
王天烈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等我去了魔宗就全都知道了。”
“這次他們魔宗既然來人了,那地位一定不低,你可以去問問啊,如果蝶舞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他會告訴你,如果蝶舞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再行辦法唄。”何聯民說道。
“問他們領頭的還不如問他們那些年輕人呢,他們應該也知道,而且要比那些老傢伙們好對付的多。”錢多多說道。
眾人聽到這個主意,都點點頭,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走,我們一起過去,跟他們聊聊去,給天烈製造點機會。”司馬縱橫笑著說道。
“好,走。”眾人一起附和道,然後就起身了,去找魔宗的人去了。
魔宗的兩個帶頭的長老正在跟各派的領頭人寒暄呢,魔宗的其他人跟各門派的人都不認識,則是聚在一起,也不跟其他門派的人交流。
“哎呦喂,這些不是魔宗的兄弟們嗎?你們怎麼自己待著啊?我們來陪陪你們吧。”趙天來看著魔宗的那些人笑著說道,然後就走了過去。
魔宗的那些人看著司馬縱橫等人,眼睛裡都露出了戒備的神色,但是司馬縱橫他們可是不在乎這些的,走過去就混在了他們的身邊,沒話找話的跟他們聊了起來。
“不要這樣一幅戒備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們又不關門借錢,大家都是修真界的兄弟,以後還要多交流交流呢。”司馬縱橫笑著說道。
“就是啊,我們都是非常熱心的人,不要這麼拘束,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給他們神藥谷省,他們有的是錢。”獨孤殘也笑著說道。
“天烈啊,你對這裡熟悉,去那些酒來,我們陪這些魔宗的兄弟好好的喝一頓。”何聯民笑著說道。
“好的。”王天烈笑著應道,然後跟一個認識的魔宗的弟子說道:“走,小軍,跟我一起去。”
那個魔宗弟子看看王天烈,又看看周圍的人,司馬縱橫等人都擺擺手,讓他跟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