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扶羽聖教四個字,凌墨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個組織她知道,聽北靈萱說起過,據說是個邪教,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不過現在她也不需要聽說了,她已經親眼所見了,這些人的確不是好東西。
“知道,一個作惡多端的邪教。”凌墨煙說道。
“夫人這話,就有些偏見了。”
“我親眼所見,我住的地方那些人,都被你們殺了吧?”
“那是因為他們阻攔了我。”
“所以說,你們人畜不如。”
被凌墨煙這樣罵了一頓,勒瑪扎貢也頓時覺得心煩,但是又沒法發火,他也怕動靜鬧大了,再把雪鶩宮的人給引來。
“夫人,你最好老實一點,乖乖的跟我們走,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勒瑪扎貢陰笑著說道。
“哼,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夫人不是被嚇到的,我自然也不是,好了,你的話有點多了,你好好睡一覺吧。”
話音一落,勒瑪扎貢就伸出手指再一次戳在了她的穴道上,凌墨煙便再一次昏了過去。
一夜總算是過去了,好在沒有發生別的事。
天剛亮,勒瑪扎貢就叫醒了三個手下,然後讓他們看著凌墨煙,自己則是到附近去轉了一圈。
這附近已經沒人了,看樣子,雪鶩宮的人都去別處了。
其實,雪鶩宮的人一整夜都沒閒著,但是到了天亮的時候,很多人都有些疲倦了,因此只有一部分人在繼續找,剩下一部分人,都先暫時在各處休息。
勒瑪扎貢觀察好之後,就馬上趕了回去,叫上幾個手下帶上凌墨煙,就急匆匆地趕路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烈日當頭的時候,他們才趕到了青西湖的附近。
不知道為什麼,雪鶩宮的弟子都沒有往這裡找,趙而過想著這些人不會到青西湖來,他們最有可能去的應該就是西平城附近,所以就派了很多人往西平城的方向尋找。
的確,如果按照常理判斷,確實不會到這裡來。
可是,如果什麼都按常理,那也就好了。
勒瑪扎貢他們來到青西湖附近之後,發現周圍根本沒有雪鶩宮的人,一下子就放心了。
湖面上,零星停靠著幾隻小木舟,看樣子都是漁民。
勒瑪扎貢過去找了個船主,談好價錢之後,就讓三個人帶著凌墨煙過來了。
“哎?這個人是怎麼回事?”
那船主看到有個昏迷的女人,馬上就警覺地問了一句。
“哦,這位是我夫人,因為路途遙遠,寒冷異常,所以病得很嚴重,我們得馬上過河去涼州城找郎中。”勒瑪扎貢說道。
“過河去涼州城?”船主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
“涼州城現在不是在打仗嗎?你還敢過去?”
“打仗歸打仗,也不耽誤我們看病不是?”
“那行,你們上來吧。”
船主問了幾句,雖說有些可疑,但是畢竟他只是一個漁夫,也看不出太大的端倪,再說了,勒瑪扎貢給的銀子也相當多,看在錢的份上,他也不好再多問了。
上了船,駛離岸邊很遠了之後,勒瑪扎貢一顆心才算是真真正正地放了下來。
只要到了對岸,進了涼州城,一切就都好辦了。
約莫一個多時辰之後,船就靠岸了。
“你們沿著這條路,走上幾十裡,就看到一座山,繞過山往北再走上七八里路,就到了涼州城了。”船主等到他們上岸之後,還好心好意地提醒了一番。
“多謝,這是銀子,您拿好。”勒瑪扎貢摸出一個銀錠子,差不多有五兩大小,這個漁夫如果靠打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