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無法給予任何人同等的回應,所以他不希望誰真的來愛他。
尤其不希望這個嘗試用愛填補他的人是宋臨景。
可他卻更不希望宋臨景可憐他。
說不上原因,大概只是某種近乎偏執的自尊心在作祟。
「雖然有多管閒事的嫌疑,但我還是建議你們坐下來,面對面,平心靜氣地好好聊聊,一段健康的關係不應該有太多晦澀難懂的情緒,坦白總比亂猜要好。」言瑒抿了口茶,對著景程帶著笑意調侃道,「你可能不太瞭解,人長嘴,不只是為了接吻。」
「主要還是為了交流。」
「戀人之間溝通很重要。」
聽前半句的時候景程想笑,後半句卻又將他揚起的唇角壓了下來,沉默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憋出了句「我們還不算戀人」。
言瑒微微愣了一下,歪了歪腦袋,真誠地問道:「那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呢?」
景程答不上來。
雖說他答應了宋臨景以正式戀愛為目的嘗試相處,但他依然不太清楚這樣的關係具體該怎麼定義。
景程想將這個問題原封不動地再次拋回對方身上,想與對方親吻做/愛,想用足夠過激的親密將焦慮和困惑驅逐出自己的意識,想在攀臨巔峰後依偎著、用他向來厭棄的膩歪形式把一切講明白。
如果精神上的坦誠讓彼此彆扭尷尬,那就繼續重複剛剛的荒唐,用身體上的坦誠掩蓋那些橫亙在兩人之間無法逃避的欺瞞,做到誰都無法逃避為止,做到將所有遺憾與不甘去除為止,做到意亂情迷時他們無法思考,將一切由慣性產生的依賴誤解成愛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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