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概是在兩人剛和好的時候。
景程的狀態一直不算太好,不願意回寧城,也不想留在s市,半點沒參考宋惟的反對意見,偷偷買好票就跑去了宋臨景那小住。
往宋臨景的臥室一躲,每天靠著對方放學帶飯給他,打著「讓宋臨景家裡人發現不好」的旗號,愣是小半個月沒出門。
直到臨回國的前一天,被宋臨景強拉著去和外婆吃下午茶的景程,才終於意識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在這,只有他自己以為瞞得天衣無縫。
不過倒也是。
如果沒有宋惟的默許,自己別說是半夜翻牆翻進宋臨景現在住的這個莊園,估計就連入境簽證都辦不下來。
景程躺在床上,斷斷續續地回憶著十年前的那個初夏。
當時他把自己過得亂七八糟的,雖說不是成年人的那種亂法,但對於一個還沒過十七歲生日的孩子來說,日復一日的失眠、兩三天才能想起吃頓正餐、以及沒日沒夜地搜尋瀏覽著世界上所有關於空難的資訊,怎麼看都不是件有益於身心健康的事。
所以宋臨景此時不鹹不淡的一句邀請,對景程的作用近似於,快溺斃在汪洋上的人抓住了一塊強有力的浮木。
他想都沒想,大概也沒多餘的精力去思考,直接以最快的速度去到了宋臨景的身邊。
唯一的親人被官方判定為「死亡」,所有的搜救行動早在幾個月前便全部宣告結束,作為景程少有的關係密切的朋友,宋臨景無形中成了拽著他的那根線,景程格外的黏他。
或許這個字眼,用在兩個各方面都趨近成熟的少年身上不太妥當,但景程不得不承認,自己當時的許多舉動,的確只能用「黏」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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