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去昆明湖的路上看到過很多小竹林,先別管那些竹子有沒有主,帶幾張毛票防身,要是被抓了就賠錢,沒被抓就直接拖回來。
畢竟,竹子不像木材那樣管控嚴。
最關鍵的是,竹子處理起來簡單,用火烤或者用水煮;編織成形後,可以一邊使用,一邊等它慢慢變黃變幹。
主意一定,張和平重新掃了一眼右耳房的大小,大致估算一張靠窗的竹桌、竹凳,以及一張竹床要多少竹子。
接著,他又去了左耳房,東廂房,想著添幾個大的落地竹衣櫃、長竹桌、帶扶手的靠背竹椅。
甚至還想到前世有人用竹子做腳踏車,他能不能給老張整個竹輪椅?
算了,不想了,竹子多多益善!
只見張和平拿了劈柴刀、麻繩放進腳踏車筐,去後院叫上睡了兩個小時的大堂哥,砍竹子去了。
……
下午一點過,張和平與大堂哥張翠山才推著車,走回四合院,並將一捆長三米的竹子和一捆長四米的細竹條,卸在東廂房左邊窗戶下那半米高的走道上。
這是他倆一路推回來的!
這腳踏車左右掛一捆竹子的話,人沒法騎車。
一側掛兩捆竹子的話,重心偏竹子那邊,人控不住車。
所以,張和平乾脆在路邊用劈柴刀,把竹子粗加工後,把能用的竹材捆綁帶回來,無用的丟路邊當肥料了。
兩人吃了飯後,大堂哥張翠山把搖椅搬到門外臺階下,躺上面睡覺了。
奶奶謝二妹給大孫子張翠山身上蓋了一件衣服,又招呼張盼娣把收音機關了,免得影響大孫子睡覺。
而張和平這邊,開始做一些竹凳練手,惹得一些來嘮嗑的大嬸眼熱不已。
下午三點的時候,母親馬秀珍、父親張兵和兩個姐姐回來了一趟,馬秀珍跟張和平說了一下他們去辦的事。
張兵給老家鄉公社打電話,瞭解到大伯張城那邊確實出了點事。
他大伯張城去鄉公社蓋章,辦事員討喜,張城沒給,還發生了口角,最後打了起來,今天才讓村支書帶口糧把人領回去。
然後是兩個姐姐的老師那裡,根據兩個姐姐的意思,下午放學、週末補一下數理化和俄語就行,他們剛把這4科老師的禮送完回來。
“教語文的班主任盧老師那邊不補課,就不需要送嗎?你兩個閨女的初中檔案,還要他寫評語,這可是會影響以後工作分配的!”張和平提醒了一下,母親馬秀珍他們就又出去了。
……
“閻老哥,你這爆炸鉤的繩結是怎麼打的?我打的結,老是脫鉤。”
“脫鉤?”正在岸邊給爆炸鉤裹餌料的閻埠貴,瞳孔猛的一縮,一下子想到了好多事。
“那可不!”一旁的魚友緊緊盯著閻埠貴手中的爆炸鉤,“之前好多人模仿你這爆炸鉤,結果繩結沒打好,被大魚拖走了好多魚鉤,他們現在都不敢用爆炸鉤來這邊釣魚了。”
閻埠貴眼中精光一閃,想著魚竿才能釣多遠,你們都不掉爆炸鉤才好。
再看旁邊魚友丟的爆炸鉤,那浮漂離閻埠貴的浮漂很近,有蹭閻埠貴秘製餌料的嫌疑,更不可能告訴魚友如何打繩結了。
魚友見閻埠貴不說話,便悻悻的閉嘴了。
只是,閻埠貴和他兒子頻頻拉線收魚,讓魚友很是嫉妒,遂收了東西,拉了另外幾個釣魚佬跑去舉報閻埠貴。
當一群紅袖大媽和一群釣魚佬把閻家父子包圍後,閻解成果斷跳水跑了,閻埠貴捨不得那兩麻袋魚和腳踏車,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