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抵擋能力,甚至連動都動不了,只能任其為所欲為。
“衛龍,你敢!”蘇蓉蓉憤怒無比。神通五重巔峰的氣息瞬間暴開,就要化作劇烈的風暴,湧向衛龍。
轟!一股比神通五重更加浩瀚更加強大的力量瞬間壓下,登時壓得她連連後退,全身氣息消失得無影無蹤。
衛龍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意,輕鬆得似乎從頭到尾只是旁觀者。
他的手雖然在水夏粉嫩的肩頭上游動,不時向高聳的胸脯摸去,極盡猥褻,但是眼裡卻沒有任何情慾之色。只有冰冷無情。
他對兩女沒有任何興趣,但是越沒興趣的事,衛龍越要強迫自己去做,不以自己的好惡來做事,只憑現實是否有利。來鍛鍊那顆鋼鐵般冰冷無情的心。
“你……你住手,放開水夏,你到底要我做什麼?”蘇蓉蓉死死咬住嘴唇,雙目如火。口氣卻不自禁軟了下來。
水夏和明荷和她親如姐妹,無論如何。她也不能看見水夏受辱。
衛龍溫和的笑意更盛,手在水夏肩頭上卻絲毫沒停,反而更加放肆:“蓉蓉,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強迫別人,所以別說我威逼你,如果你想問我,那就跪下來求我,我說不定才會告訴你。”
蘇蓉蓉臉色蒼白了一下,眼神無比憤怒。這個卑鄙的傢伙,他這是故意地在折辱自己。
若是剛才,就是死她也不會跪下。但是看見水夏越開越絕望的眼神,蘇蓉蓉心如刀割。
她咬了咬牙,挺身緩緩跪倒在地上:“衛大公子,我請你放開水夏,你要我做什麼?我求你了。”
“蓉蓉姐……”水夏和明荷動彈不得,同時哭叫道,兩女淚如雨下,只恨自己沒有自盡的本事,還要連累蘇蓉蓉一起受辱。
“很好,這才乖。”衛龍滿意地點了點頭,手終於從水夏肩頭處拿了下來。
他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蘇蓉蓉,眼神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緩緩道:“五日後,我要你當眾指正陳夏有意褻瀆你,將他的罪行坐實,至於證據,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你只需要當眾展示就好。”
蘇蓉蓉身子一震,失聲道:“你要我誣陷陳夏?”
衛龍溫和地道:“有證據,有證言,有證人,怎麼是誣陷呢,只是一個遲來的解釋,免得有些不明真相的人誤會武陵,這也是為了大家好。”
他看著蘇蓉蓉,又補充了一句:“你和陳夏沒見過幾次,對你而言,他只是一個認識的人而已,而且他也不是武陵的修士,又怎麼能和水夏明荷相提並論,如何選擇,我想應該很容易吧。”
蘇蓉蓉臉色急劇變化著,突然一咬牙站起來,斬釘截鐵地道:“不可能,我絕不可能當眾誣陷陳夏,這和有沒有感情沒關係。衛龍,如果你想侮辱我,我會以死來證明我的清白,但是你想讓我當眾誣陷別人,讓我的心也受到侮辱的話,那麼你就錯了。”
她厲聲道:“水夏,明荷,你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我的原則底線在哪裡,有些事,就算受盡侮辱也不能去做,否則你們就是百死莫贖。”
水夏和明荷淚水連連,沒有說話,拼命點著小腦袋。
衛龍溫和地笑容一點點地失去:“就為了什麼原則,你連自己姐妹受侮辱和性命都可以不顧?還是你覺得,指證那個你認識還不到半天的陳夏,你良心上過不去?”
蘇蓉蓉無比憎惡地看著他:“我是人,不是昧了良心的狗,我也不是你這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如果汙衊陳夏,我或許會活下去,但是我會如同行屍走肉,生不如死。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現在就死在你手上,你不是想侮辱我嗎?那就別欺負水夏和明荷,有什麼你儘管衝著我來,我滿足你內心最深處變態齷齪的慾望,你要壓抑著自己的心裡,還要裝作表面上道貌岸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