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或是對兩個小妹有所安排,豈非是緊張到不堪的地步,想到這般,那習慣的 “貞烈心” 又湧上心頭,只是惶恐,但願主人只是來隨便逛逛,不是來做些讓自己難堪的事。
可若說盼著弘晝是來關注兩個堂房妹妹的,也更復雜,一則妹妹還小,那麼小的年紀就要被捲入這複雜的園子裡的生活,實在是不忍,二則她其實也是為兩個妹妹打算,知道侍奉主人討好弘晝才是唯一出路。此時,李紈之心緒,真可謂恐慌有之,盼望有之,驚懼有之,盤算有之,真是滿心糾結,一片胡思亂想。
弘晝見她羞澀,也知她必然是在想些什麼,再看李琦李玟到底年幼,只是羞澀侍立,倒不如李紈滿腹心事,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見李紈雙目只敢視地,雙手玩弄衣帶,那手指纖細而白皙,在衣帶間不安地攪動著,一副羞恥青澀的樣子,卻配著二十八歲正當最妙年齡的身子,那脖領,那胸脯,那腰胯,那小足,襯在素白單薄的夏日薄紗之下,若隱若現,宛如霧裡看花,分外撩人…… 自己本來是午後來看看這 “賢姐良母” 略作安慰的,此時卻被這守制少婦的羞恥神態豐滿身段撩撥得心中起了波瀾。
弘晝有心與她交談,問道:“卻才進來,你在訓導兩個小妹,說要習字唸書,小妹問你,為人奴為人婢為什麼要學這些個…… 你似不肯明說,如今本王來問問,究竟是為什麼啊,說來本王聽聽……”
李紈早知自己和小妹的對話被弘晝聽去了,少婦蒼白的臉上頓時泛起潮紅來,那潮紅如天邊的晚霞,迅速蔓延開來,此時見弘晝問,一猶豫也只得便咬牙答道:“是…… 奴婢不敢欺瞞王爺…… 奴婢教導小妹,習字讀書,還要通琴棋書畫…… 都是為了更好的伺候王爺……”
弘晝一笑道:“難得你這份心,只是怎麼個說法,說來聽聽……,為什麼習字讀書,才能更好伺候好本王啊……”
李紈臉蛋更是通紅,恰似熟透的紅蘋果,只得忍辱道:“是…… 奴婢私心以為,若只是姿色事主,以王爺之尊貴身份,見多識廣,何等美女可入王爺法眼,何況只是奴婢姐妹這等蒲柳之質。妹妹們現在小,才需要習字讀書,將來將自己修持造養得更高貴清潔,閨秀才溢,王爺…… 王爺將來與妹妹等相處時,也能多些雅趣,愉悅王爺身心……”
弘晝一笑道:“想得很是…… 既然如此…… 這一對小姐妹你自然會替本王好好調教…… 將來供本王差遣了……?”
李紈聽著弘晝語氣有異,將 “將來” 兩字說得重了,一思量有些明白王爺的意思,忙惶恐道:“王爺說哪裡話……” 卻不知怎麼接嘴……
李紈惶恐之際,弘晝卻只是微笑,他繞著李紈緩緩踱步,那腳步輕盈而又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目光似有實質般在她臉上逡巡。李紈只覺心跳如鼓,那目光仿若滾燙的炭火,燒得她雙頰緋紅,不敢直視。
“你是個聰慧之人,本王的心思你應能猜到幾分。” 弘晝停在李紈身前,輕聲說道,聲音低沉醇厚,如同醇厚的美酒,在這靜謐的屋中瀰漫開來,撩撥著李紈本就慌亂的心絃。
李紈微微顫抖,猶如風中的落葉,“王爺,奴婢…… 奴婢只知盡心侍奉,不敢妄自揣測王爺心意。” 她垂首,試圖躲避那熾熱的目光。
弘晝一笑道 “你既已入這園子,便是本王的人,本王可不管那些世俗之見,本王只知,本王想要的,便沒有得不到的。” 他的語氣漸冷,屋內的空氣彷彿都凝結了起來,寒意陣陣。
弘晝看了一眼李琦和李玟,緩和了神色,“在這園子裡,本王自會護你們周全。至於這兩個小丫頭,她們年幼,本王也不會急於安排,且讓她們在園中安心成長、讀書。本王看重的是你的才德,想你定會好生教導?”
李琦和李玟在一旁雖不太能全然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