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的名聲和美好的憧憬,如今卻要做這般不堪之事,每一下侍奉都像是在往自己心上扎針,可又無奈於當下的處境,只能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邊絲毫不敢怠慢,殷勤侍奉,恭敬細心,用那少女清潔口舌兒,只是吞吐舔弄弘晝。這般輕虐微辱之妙境,更助了弘晝之興,一時連 “你堂弟弟…… 本王已經替你安頓了” 這等安慰之語也懶得出口了,只顧喝命她一味受辱遭凌,待到再也按捺不住,才盡興在她俏美的臉蛋上一通胡射,只將寶釵秀麗端方的瑤鼻、雪腮、長睫、丹唇上射得俱是漿汁,和著寶釵的淚珠兒倒是平添了多少刺激。他自昨夜蒸洗過珍珠砂漿浴,其時疲倦已消,心力正盛,是夜,更是在寶釵嬌弱雪白的身子上戲玩了半夜,箇中情形自是難以盡述。
再說那馮紫英,自弘晝處領了命,將園內正紅旗兵丁發回健銳營,卻也不回自己的府邸,騎馬去了南城斜帽衚衕。原來他的原配夫人沈氏,是四阿哥寶親王弘曆之門人,巴州巡撫沈擎之幼妹,昔年成親,實有兩家聯姻借勢之意。這沈氏姿色平平,又慵懶愚鈍,不善奉承,馮紫英自視是知情識趣,文武雙全,風流倜儻之人,這夫妻情分自然就平常得很。如今他進京升遷,正是春風得意之時,哪能安心在府裡與那沈氏虛度光陰。昔年在南京有一名動金陵的幼妓,歌舞彈唱,詩詞曲藝,應對唱和,皆是風月裡一等一的俊俏人兒,喚作雲兒的,馮紫英在松江任上與她便甚是相好。如今便替她贖了身,一同帶到北京,在斜帽衚衕置了一處庭院宅子,也養了百十號家人丫鬟,都命眾人呼她 “姨太太”,就這麼做起了人家。
這雲兒姿色妍豔,體態風騷,才藝過人也就罷了,待人接物也是妥當精細,一些裡外應酬,堂眷往來,漸漸都放在她這兒操持。不明就裡的人還當這裡才是 “馮府” 呢。這雲兒另還有一種好處,雖如今隨了馮紫英做個沒清白名分的小,卻在床笫風月上頗能體貼入微,從不痴心妄想扮演起大家夫人來,於那風月事兒上更是花樣百出,用盡了心思取悅馮紫英,還調教出幾十個丫鬟女孩子,個個都挑得絕色,並用行院裡的技藝訓導著,一併去應酬呵護,倒搞得這馮紫英樂不思蜀,更直把這處當家了。
他如今回了宅子,雲兒自率幾個丫鬟接出來,替他更衣倒茶,接入書房,馮紫英笑著瞧她,見雖是秋來風寒,這雲兒在內室偏偏只穿了一身透紗薄衫,裹得乳波盪漾,美臀渾圓,風流韻味難掩,如今也是錦衣貴服,卻依舊低眉順眼如小貓一般在一旁乖巧奉茶。馮紫英瞧在眼裡,心裡一陣燥熱,可到底還不敢耽誤了弘晝交代的差事,取了紙張筆墨就給蒙古將軍博爾濟和兩江總督李衛各自寫了信書,又用火漆封了,命下人送去驛站傳遞。雲兒又端上一碗綠豆羹來,他用了幾勺也擱下了,就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由雲兒替他按摩揉捏。聽雲兒只是交代著家事:“內務府夏公公差人來說借五百兩銀子,我已應下了”,“江南絲綢局送來幾匹緞子,說是寄放…… 我也收了。”,“對了…… 大觀園裡的鳳妃昨夜差太監送來一對翡翠玉鐲…… 我瞧著成色,實在是大內裡才用的上等物件,頗是名貴,怕值一兩千兩銀子呢…… 不能不回一聲”。
馮紫英豁然睜目,嘴角一翹,卻不答話,伸個懶腰,才隔著衣衫輕薄捏捏這雲兒的乳峰下託道:“知道了,你辦得妥帖。回頭都用小四的名義存到天津去……” 頓一頓嘆道:“你記得,大觀園裡來人,要恭敬小心,應對妥帖…… 別真當是罪奴所在…… 那是五爺的風流窩子,其實就是行宮…… 裡面的人…… 你就當五爺的貼身人兒應對就是了…… 哎…… 五爺真能享福…… 今兒在大觀園裡,稍稍抬頭就見一個尤物兒…… 嘖嘖…… 我瞧著當真品格比你也不遜色…… 嘖嘖…… 在五爺跟前,卻怕是個連名份都沒有的小奴……”
雲兒聽他如此比較談講,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