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的意思,他最是人精,其實已經明瞭弘晝對賈府罪餘之人的態度,忙應道:“是…… 回主子…… 這事如今是奴才在辦…… 府裡已經議了,按皇上昔日定的規矩,爵位名份是端端不能給的…… 除了這幾個,還有昔日老睿親王家小四,可憐見的如今只是孤兒了,到底是祖宗血脈,不好一味荼毒。如今議的是在京畿齊家莊,指幾間體面點的屋子,指幾畝水田幾畝桑林,再指一年千把兩銀子,再配幾個有德的先生,如今教這些孩子讀書…… 等學些個學問,再候著朝廷發落,或者能立功贖罪也是善舉……”
他是最能察言觀色的,見弘晝沉吟,忙自己便道:“府裡還議了…… 這些個雖然如今不是貝勒貝子,但是到底是宗室,若只當庶人一發發落,也不體面,若是派人侍奉,卻又不合皇上發落罪人之意,如今即便寬恩,也不能太縱了,所以…… 打點著就從內務府裡撥幾個聰慧的幼奴,去做陪讀也就是了……”
弘晝點點頭,道:“這樣甚好。”
馮紫英又笑道:“主子放心,奴才曉得,定辦得妥帖,但只是…… 還請主子示下,內務府裡幾個幼奴…… 可有能讀書成器的,也好安排……”
弘晝見他如此乖覺,一笑,點頭道:“你莫一味鬼靈精,在本王這裡打什麼花呼哨。旁人不可輕赦,賈府老頭子小一輩的,有一個叫賈蘭的…… 是政老的嫡孫,聽說也聰明,小孩子家家能有什麼罪過,再說如今…… 他母親、奶奶都在園子裡伺候,榮國公一脈如今子弟不成器,也就這個小孩子可以指望耕讀延族,本王也不好不加個恩典…… 你去安排也就是了…… 對了…… 還有一個…… 薛家如今後代也都凋零了,聽說還有個旁支…… 似乎是叫薛蝌…… 也一併派去就是了…… 你只辦縝密些。”
馮紫英忙記熟了名字,答應著退了下去。這廂弘晝見他退去辦差,又不由胡亂想起那 “姽嫿女兵” 來,這等戎裝風流若能配入園子,想來也是別樣景緻,一時神思,連要問問適才如何讓晴雯來送茶這等小事也忘了。外頭鴛鴦回話說是鳳姐、可卿都想來請安,他一時也不想見便命都免了。昨夜珍珠砂浴盡了興,此時雖然依舊不免念著昨夜薛、王二婦淫侍自己之美意,竟然也有些想念起妙玉玲瓏玉體來,搖頭胡思又都且罷了。午間用飯也只是鴛鴦、蕊官、金釧兒陪著胡亂用些湯羹,飯後午睡竟也不喚女奴來陪,起來後又命鴛鴦備了魚竿,讓鴛鴦、蕊官伴著自己去那湖邊垂釣。直至夕陽西下瞧不見湖色了,才轉到蘅蕪苑裡,讓寶釵陪自己吃過晚飯,這一天倒不曾涉荒唐之事。直到茶涼夜濃,在寶釵臥室內歪在炕上自看會子書,見身邊紅燭搖曳,玉人影長,燈影迷濛,映得寶釵臉蛋兒緋紅痴暖,雖是秋衣暖裹,也見她胸前領內露出一片雪膩,聳起兩座玉峰,一時不由更想起昨夜其母之媚,才又心動,拖著寶釵進懷裡愛撫摩挲一番。
寶釵心裡是又羞又懼,她深知自己如今身為禁臠,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弘晝擺弄,滿心想著要儘儘禁臠的本份,說兩句淫語取悅主人,可到底是閨閣出身的靦腆女子,那 “昨夜母親侍奉主子可還稱心……” 的話在嘴邊猶豫了半日,實在羞難出口,反倒更是
臊得自己脖領子都紅了,一時嬌喘吁吁,嬌軀亂顫,更是分外嫵媚動人,好似初嘗那等風流雲雨滋味一般。弘晝一路手上肆虐,嘴上啄嘗,見這少女雖失身喪貞,淪為禁臠,卻難掩華貴風流,嬌羞純真之天性,只樂得口乾舌燥,品香吻玉,胡亂淫摸一陣,可光是這般擺弄寶釵身子已不盡興,便命寶釵跪了,以那丁香小口服侍自己。
寶釵心裡委屈至極,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覺得自己彷彿陷入了無盡的羞辱深淵,可又不敢違抗弘晝的命令,只能咬著嘴唇,強忍著滿心的羞恥與難過,乖乖地跪了下來。她想著自己原本也是大家閨秀,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