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新界北區警署門前的馬路上,李峰戴著墨鏡,坐在法拉利上時不時朝警署大門口瞅兩眼。
這個點,關雲峰差不多要下班了。
他是警司,不可能像普通小警員那樣,留在警署加班。
這個世界,從來都是這樣,底層人員兢兢業業,玩命工作,只能勉強餬口。
而身居高位的人,輕鬆悠閒,待遇豐厚。
五點半過後,陸陸續續有警員下班。
這時,一名年約五十,身穿白色警服的男人走了出來。
“來了!”
其實港島警隊中,並不一定白襯衫就是大佬,高階督察也可以著白襯衫,警銜高低,以肩章區分。
李峰能鎖定目標,是透過前世的記憶。
簡單來說,他認識關雲峰。
這傢伙看起來一臉正氣,實際上是個虐待狂,把兒子‘教育’成一個變態。
關雲峰坐上一輛奧迪,駛離警署。
嗡!
李峰一腳油門,跟了上去,一路尾隨,跟至太平山半山別墅區,這裡是富人區,好在李峰的座駕也不賴,門衛沒怎麼盤查,放他進去。
跟到一棟別墅附近,不敢太靠近,將車停在樹底下等候。
別墅內,一個年輕男子貓在房間打遊戲。
這位便是顏值天花板,彥祖本尊。
“阿祖,吃飯了!”一名中年美婦喊道。
“廢物!二十歲了,還在打遊戲。”
關雲峰開啟日常‘教導’模式。
“少說兩句。”
關母親自去房間叫兒子吃飯。
阿祖不情不願出來後,隨便扒了兩口,起身便要出門。
“幹什麼去?”關雲峰呵問道。
“泡吧。”
“廢物!整天只知喝酒打遊戲鬼混,你老爸我這個警司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阿祖捂住耳朵,匆匆出了門。
片刻之後,樓下,阿祖駕著一輛保時捷跑車,駛出別墅區。
李峰啟動法拉利,保持一段距離,咬在後面。
關祖駕車來到尖沙咀彌敦道一處繁華路段,車停在一間便利店門口,下車進去購物。
李峰停下車,跟了進去。
關祖提著籃子,裡面全是酒,人頭馬,威士忌,啤酒……還在不停地拿。
李峰假裝購物,湊到旁邊,將一枚體積很小的電子元件,悄悄放進關祖的上衣表袋裡。
這個口袋是裝飾,一般不會有人往裡面掏。
李峰身手異於常人,動作比扒手還迅捷,阿祖絲毫沒覺察到異樣。
搞定之後,李峰駕車離開,至於關祖要去哪,已經不重要了。
他身上的那枚電子元件,是系統獎勵的軍用竊聽器。
有這玩意,他的計劃和行動,李峰瞭如指掌。
李峰將車停在一個僻靜的地方,戴上耳麥,開始監聽關祖。
監聽是一項考驗耐心的活,也許竊聽一晚上都沒有想要的資訊,剛打個盹,資訊來了。
這次運氣不錯,竊聽了半小時,就有收穫。
“今天的行動真踏馬爽,我們一共搶了八百三十萬,幹掉兩個條子,傷了一個,炸燬一輛警車。”
“老規矩,打死一個警察五十萬,打傷二十萬,炸燬警車三十萬,剩下的買軍火。”
“分錢,嗚嗚……”
“阿芬,你掉了一袋錢,還在條子面前露了臉,要扣分,這次沒錢拿。”
“錢不重要,重要的是刺激,好玩,把我那份給阿芬。”
“喝酒!”
………
裡面有四五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