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陽你在心裡罵我吧?”
“不至於。”
“你不是看到了我對她什麼樣子嗎?你覺得我不想跟她結婚嗎?我玩了這麼多年,也只對這一個上了心。可是,我也是,不得已……”
旭東的事情,我哥哥家明也知道,他對吳嘉儀頗讚賞,我們說起這件事,在自己家的書房裡。
他在看克拉克蓋博的老電影《一夜風流》,流落的富家女愛上插科打諢的記者,純真無邪的年代,公主愛上青蛙的故事。
家明看見我從旭東那裡拿了做男儐相的禮服來。
“那他到底還是就範了。”家明說。
“……”
“那個女人為他這麼做,倒是勇氣可嘉。她有多愛他,為他自殺,就可見一斑。可惜看錯了人。”
我坐在他旁邊,口乾舌燥的想替旭東辯解。
“他也是不得已。”
“藉口罷了。”
家明是這樣的人,說起別人的事情,總是看笑話一樣的語氣。
“你呢?你不也是一樣?”
我想起去年,他一直沒有住在家裡,當時在家裡跟父親鬧革命,我母親說,他有一個女人,為他懷孕,幾乎要結婚了,可是事情結束的無聲無息,他不久搬回家裡來住。
家明突然笑了:“你一直想知道我那個時候怎麼回事吧?我今天告訴你,願與君為戒。”
“洗耳恭聽。”
“我很愛一個女人,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