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半邊身子已經入土的傢伙,還想要聯手斬殺石閔?簡直可笑。蕭逸豈能讓他們得手?
眼見蕭逸攔道,梁王司馬勳身形一動,搶先橫身一攔,攔在蕭逸面前,平掌刀於當胸,冷然說道:“蕭逸,你雖然已經晉級為先天境界,但要想要插手其中,卻先須過了我這一關,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場未完的決鬥。”
石閔見狀,知道今天無法善了,更何況還有在一旁窺視的石鑑也可能隨時動手,一旦蕭逸插手,只怕稍有一個閃失,便是四人混戰,那時候即便趙國第一人吳豫那個老傢伙再怎麼冷眼旁觀,也要出手了。
一旦吳豫也插手其中,就算石閔,只怕也沒有多大把握擊殺石鑑,一想到這裡,石閔頓時朗聲道:“賢弟,稍安勿躁,兩個老傢伙而已,垂死之輩,就憑他倆想要在臨死之前拖我下水,只怕是做夢!”
隨即石閔又對蕭逸傳音道:“另外,那個老傢伙,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便是燕國當年對付蕭伯父的三人之一,如今,除去晉國的那個老傢伙,這兩人都來了,今天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就讓我一起收拾了他們。你緊盯著梁王和石鑑就行,我怕後面還有變故,石鑑這傢伙不知道付出了什麼代價,讓這些苟延殘喘的老傢伙都跑出來了。”
看著梁王司馬勳,蕭逸無聲地點了點頭,同時對著那個陌生的高手大聲道:“老傢伙,當年便是你們二人圍攻家父麼?既然你來了,這番就別想走了!”
言下之意,即便他能活下來,最後蕭逸也會出手。
只聽那老者斷言道:“小娃娃,老夫既然打算來此,就沒打算活著回去!”
“你有這個覺悟就好,不過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們燕國慕容一族的意思?竟然插手趙國之事?如果是慕容氏的意思,看來我很有必要去燕國王都一趟!”蕭逸突然說道。
那老者頓時為之一怔,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出現一道聲音,道:“蕭少俠,慕容劍已經被驅逐去慕容一族,所以請不好把慕容劍的私人行動跟我慕容一族混為一談!”
說話之人,正是慕容垂。
“真當我是三歲小二,好欺負不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其中的齷齪,否則都已經這麼多年過去,怎麼早不驅除晚不驅除,直到家父安然歸來的訊息傳遍南荒才驅逐?”蕭逸立時反問道。
“那是因為我們今日查到慕容健與趙國王室石鑑有勾結,所以這才驅除出族,如果蕭大俠對此有異議的話,我們慕容氏願意為蕭大俠之事賠禮道歉!”
“我呸,當初家父之事,也早已言明,對此既往不咎,你們現在少在我面前裝什麼大尾巴狼,這中間有什麼貓膩,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做了婊子又立牌坊?”
場中眾人聞言,不免竊竊私議,這慕容氏果然打的一手好牌,生怕蕭青山蕭大俠秋後算賬,還真是當機立斷。
而趙國皇室守衛者能如此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擊殺石閔,只怕也有這其中的考量在內。
不過不管他們怎麼弄,今日蕭逸一定要保證石閔的周全,否則趙國從此以後,諸夏後裔的下場堪憂,即便有蕭逸水墨城的庇護,只怕也好不到哪裡去。石閔才是這趙國之中,所有諸夏後裔的希望寄託之處。
蕭逸看著面前的梁王司馬勳,略為停頓了一下,一言不發,並不理會他,隨即轉身朝石鑑走去,仰首伉聲向臺上的石鑑道:“今日大王既要論劍,我蕭逸也來邯鄲學步一回,示大王及天下諸公三柄神劍……”
話音方落,便旁若無人無人地施施然,浩然獨行,如此一來,卻激得那守護石鑑的中所守衛大怒,梁王司馬勳更是雙目火赤,大喝一聲,舒手就是一記“劈空掌”,挾這一股銳嘯之聲呼地劈至,聲勢駭人已極。
與此同時,石鑑身前其他十多名守衛一湧而上,十幾柄兵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