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請!”樸朔聞言一怒,立馬放下了清荷,一隻手抵在她後背,一隻手箍住了店小二的一隻臂膀。店小二被箍得疼痛不已,咧著嘴道:“客官……你……你這是作甚……”樸朔喝道:“你適才不是與我說沒有客房了麼?那麼,為何這個胖子說要一間客房,你卻叫他樓上請?!你倒是與我說說這其中緣由!”店小二尚未答話,那官人就跳起來怒罵:“哪兒來的蠻夷匪子,居然如此沒有禮數!”樸朔冷哼一聲,用手肘在那官人肚子上捅了一下,頓時那官人便倒地哇哇直叫。樸朔道:“我未曾與你說話,你卻來還嘴,難道你便有禮數麼!”店小二疼得死去活來的,道:“客官……先放手……”樸朔聞言便鬆手了。店小二不住地搓著那條臂膀,委屈道:“這裡只做江南人的生意,何況這裡的客房價格不菲,我瞧客官……”他話未畢,樸朔從腰間拿出一錠銀子,甩在店小二腳下,冷哼道:“狗眼看人低!”說罷,也不回頭,徑直抱起清荷上樓了。店小二顫巍巍蹲下撿起銀子,放在嘴角咬了咬,道:“這客官脾氣倒是惡得很……嗯,這銀子倒是貨真價實的足!”
樸朔到了樓上,隨意開啟了一間客房,瞧見沒人住下,便將清荷抱至床上。清荷柔聲道:“適才公子實在沒有必要與他們起衝突的……”樸朔道:“原來你已然知曉了剛才的事情了……我也非有意想與他們這般的,只是你急需休養,我……我心中著實為你擔心……”清荷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道:“公子為我如此擔心,我怎生好意思……”樸朔道:“這些且也管不著了,我先去找大夫。”誰知,端木清荷一下子攢住了他的衣襬,似乎用盡全身氣力攢著,氣若游絲道:“公子……不要離開我……”樸朔想了想,道:“也罷,既然你不願我離開,我不離開便是,不過,大夫還是要找。”隨即,樸朔大聲叫喚店小二。店小二此次學乖了,知道了這位客官不好惹,便立馬笑臉道:“這位爺,有什麼吩咐?”樸朔從懷中拿出了一些碎銀放到店小二手中,道:“替我找最好的大夫前來!”店小二點頭,道:“好的爺,小的這就去辦。”說罷,離開了。下了樓,店小二道:“我可要報適才的仇,你叫我找最好的大夫,我偏生找最差的大夫來!”但是轉念一想,道:“不過我瞧那位姑娘似乎傷的不輕,算了,我可不想鬧出人命來。”於是,他便去找了最好的大夫來。
一炷香後,大夫為清荷搭完脈,搖頭道:“這病……老夫看不了……”樸朔急道:“老先生,此話怎講?您不是這裡醫術最高明的麼?”那大夫道:“據我所知,這位姑娘體內中了不下百種毒蟲毒草的劇毒,本是早該去了,卻不知何故,偏生活到了現在。不過老夫還有一言與你說,你隨我出來。”樸朔跟隨大夫到了客房外,大夫道:“除非近日你能夠尋訪到真正有精深醫術之人為這位姑娘診治,不然的話……”樸朔忙道:“不然如何?”大夫嘆口氣道:“小夥子你應當知道了,不然這位姑娘可就香消玉殞了……這麼些天,你便好生聽她的,多做些她想做的事情吧。老夫先走一步了,你莫要相送。”樸朔只好抱拳躬身,道:“大夫您走好。”話畢,回屋了。
到了屋內,清荷卻已然哭得成個淚人。樸朔忙上前問道:“怎麼了?”清荷道:“大夫是不是說我只有幾天好活了?”樸朔忙安慰道:“怎麼會呢!大夫只是說,你中的毒著實難解,只要找到那毒手聖醫,你便沒事了。”清荷似信似疑道:“真的?”樸朔笑道:“自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聽到這裡,清荷才破涕為笑。樸朔話題一轉,道:“你餓不餓?”清荷道:“被你這般一說,當真有些餓了。”樸朔道:“想吃些什麼?我立馬叫廚房為你做些。”清荷滿臉幸福,道:“清淡一些的便好,其他的你看著辦好了。”樸朔點頭道:“那好。”隨即,樸朔叫來店小二,在他耳邊說了幾道菜名。店小二點頭,便下去了。不一會,店小二便端了菜餚放在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