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著哆嗦,又冷又痛,在現代經過特訓的她也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可是,她怎麼說,那人是誰,她又怎麼會知道?難道讓她去地府抓到真正的杜思菱問了清楚再來向他彙報嗎?可是,現在,真的是好冷,好痛……
“你到底說是不說?”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驟現陰戾,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她居然忍痛也要維護那人,讓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她從喉眼中擠出了聲音,抬手去掰在她脖子上的手,他想殺了她嗎?現在不只是痛和冷的問題,她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眼前已經開始發黑:“我記不起來了……”
事情都到這分上了,還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他,這眼神,真得很像若馨,昨夜的她讓他不禁想到了心底深處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怎麼配有這麼清澈的眼神,“你不說也可以,慢慢享受這種滋味吧——以後每個月的今日你就好好的品味一下什麼叫做人生的樂趣……昨夜的你可真是浪蕩妖嬈,讓人懷念……”
真是個虛偽的女子,現在竟然還要裝成失憶的樣子!失憶的人還會去向老太君索要自己的嫁妝——他手一鬆,淡淡的看著她軟軟的倒在床上,嫌惡的拍了拍手,轉身離開。
再次醒來又到了初次穿越的地方,旁邊只有杏兒坐在那兒,兩個眼睛哭得紅腫,像核桃似的。
“杏兒?”發出的聲音竟是如此沙啞難聽!她想抬手幫她擦去眼淚,悲哀的發現沒有一絲的力氣,再細細的感受一下,已經沒有那股讓人瘋狂的痛楚,是毒解了嗎?
“小姐,你醒了?杏兒好擔心您呀!”那天小姐可是渾身燙得嚇人,起了高燒,狠心的少爺根本就沒為小姐請大夫,就直接讓人把小姐送回後院,老太君趕到後和少爺低語了幾句後也就黑著臉離去,還叫下人給小姐灌下了滑胎藥。“小姐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杏兒好怕,好怕小姐您再也醒不過來了。”
“傻丫頭!我沒事的,小姐我的身體好著呢!”她象徵性的起了起身子,老天,還真是沒有力氣,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來這次真的是病得不輕啊。”
“小姐,你就別逞能了,快些躺好休息,杏兒去為你準備些吃的……”杏兒連忙扶著她躺好,轉身朝外走去。
“杏兒,對不起,小姐無能,又讓你跟著我受苦了……”幻兒喃喃的道,心中微酸,眼中閃著淚花。
這幾句話說得杏兒剛止住的淚水又沸騰了起來,有那一剎那幻兒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說出那麼煽情的話來,這下這個愛哭的小丫頭不知要哭到牛年馬月了,果然不出所料,她止住了要邁出的步子,撲到了幻兒身上,邊哭邊不甚清楚的道:“小姐說什麼呢?能侍候小姐是杏兒幾世修來的福份。”
皎潔的月光的照射下,兩個人影做賊般從後院溜出,到了恩澤府的桃花林中,風吹得桃花樹沙沙做響,同時也使得說話人的聲音模糊不清。
這幾日的悠閒生活使得幻兒不再那麼急著逃離楚府,原來沒人管沒人問也不能不說是一件好事,現在她成了真正的夜貓子,晚上活動,白天休息。
“杏兒,你快點回去吧,別每次都不放心,我去去就來!”她向著牆頭丟擲一個亮閃閃的勾子,拉了幾下連著的繩索,滿意的笑了笑,幾個縱躍,攀到了上面,又提起繩子甩到另一邊,衝著杏兒揮了揮手,不再理會她擔心的神色,順著繩索攀了下去,那時警隊訓練,這可是她的拿手絕活,只是沒想到會在此處派上用場,想到前兩天第一次爬牆時杏兒怪異的神色,她忍不住房輕笑起來,她肯定是怎麼也想不到她從小跟大的小姐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本事。
突然,她停住前行的腳步,豎起了耳朵,路邊的樹從中傳來濃重的喘息聲,還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這大街兩旁也會出現野獸?看了看就在眼前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