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視為投降,幽靈武士裝扮的仇龍跟在她身後。
鼯鼠氏族的學徒是位男性精靈,拿著荼白的樺木短弓,一身鞣製得灰白的軟皮甲,連頭臉也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一雙淡黃色的眼眸,全然沒有魔法師的樣子。
儀式性的禮節過後,兩名選手走到相距十五碼的位置站定,裁判席上一聲號響,競技開始!
鼯鼠氏族的學徒是個魔法射手,阿洛緹和仇龍看過對方快捷精準的弓術,但見他後跳撤走,拉開與幽靈武士的距離,手中也張弓撘箭,直指精靈少女的肩部。
叮的一聲,箭矢被青銅盾格開了,阿洛緹掀起披風,一手拿著黑檀手杖,一手舉盾,身上穿的鎖子甲也換成了直至膝蓋的長鍊甲,腳上是薄鐵靴和護脛。
氏族子裔的觀眾臺上一片譁然。
這場比試變成了弓箭手和重步兵的對決,完全失去了魔法的詭秘奧妙。
“呵呵,我檢查這個平民姑娘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她穿了這麼多金屬防具,施法失敗的機率可大大增加了。”裁判臺上一個教師跟同事閒聊到。
“興許是她的苦衷吧,其他學徒有家族收藏的幫助,平民只能想些原始的辦法,我們可要公正裁決啊。”一個教師似乎對阿洛緹略感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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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用你多說,賽程順序又不是我們定下的,再偏袒權貴家的子裔,考核的設定還有什麼意義呢。”有教師不滿於學府教務被擾亂。
“快看,她施放魔法了,不是用法杖或其他序列器儲存的法術,速度還可以嘛。”一個教師說。
“是佔了契靈的優勢,要是她一個人,早被射中幾箭了。”最後一名教師斷言道。
幽靈武士遮在阿洛緹身前,阻住了魔法射手的視野,尋常的箭矢對厚鐵板甲無能為力,而法術加持過的弓箭,他用星鋼鑄就的“別離”大劍隨手撥飛。
“提升抗力!”一層微弱的魔力附著在阿洛緹的護甲上。
對手也注意到了這個戲法的奏效,眼中閃過的一絲凝重,被仇龍的感知所捕捉,他想,沒上過戰場的毛頭小子,還是不夠沉著。
“永歌小姐,繼續熱身,別忘了我們約好的戰術。”仇龍心靈溝通道。
阿洛緹記起比賽前契靈跟自己說過的話。
“我們這場肯定能勝,而賭局贏回的錢會翻五倍!”
“永歌小姐,即便是這樣,我們也不能一上來就打倒對手,你可是要藉助這個機會跟同學切磋的,在戰鬥中熟練你所有的法術,證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還有,若是我們強大的戰鬥力暴露了,隨後的對手都會小心提防我們,想出策略針對我們,故此我們要低調一些,你懂了沒。”
“我故鄉有句俗語,請你記好了,跟戰鬥有關的一切,都是詭詐欺騙的藝術,我們贏得太順利,賭場上就沒有人買我們輸了,賠率會下降,你也不希望贏的錢變少吧。”
最後這句才是敵龍者想說的話吧,精靈少女心中明悟,壓下了“電爆法球”的吟唱。
“酸液濺射!”
阿洛緹的黑檀手杖射出一個碧綠的水球,從幽靈武士的腋下穿過,飄向敵人,然後落在目標幾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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