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一窺強弱。
放在傭兵隊伍裡,魯諾爵士可以說是百裡挑一,而伍爾芙爵士則是千里挑一。
無論哪一個人都不是羅茲現在能挑戰的物件,他甚有自知之明。
死去的頭領加斯頓是把羅茲從乞丐堆裡挑出來的人,教他混飯吃的手藝,猶如再生父母,為此羅茲選擇將怨恨深埋,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復仇的機會,若是沒有機會他也要好好活著,加斯頓的家人尚需要人照顧。
報效國家這個詞,範卓斯從父親的口中從小聽到大,直到他加入了王族騎兵營,才聽明白,這是封官賞爵的意思。他父親為國王服役了二十年,四肢健全的回到了家鄉,成了個小磨坊主,又把二兒子送入了軍隊,臨行前叮囑了一番“決不當頭”的道理。
範卓斯聽完了父親的話,很快拋到了腦後,那其中油頭滑腦的東西他學不會,也不願意學,他是個做事講求認真的人,也因為這點在軍旅生涯中吃了很多軟釘子,所以在他表示“絕不能放這些精靈進村”後,有人以他不屈不撓的品格為證,幫他申請到了一項重要的任務,為朗涅王子遞送求援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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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歲的範卓斯被火速提拔成了什長,這位模樣端正、身強體健的磨坊主之子,出發前得到了王子的接見,分配了四名入伍不久的新兵和一名面容不善的傭兵斥候給他,收信的地點卻是一處曾經路過的精靈荒村。
難道不應該就近向下遙州的其他三個騎兵營求援麼,或者是去找該戰線的總指揮官風號堡侯爵,再遠一點還可以送信到國內,範卓斯想不明白,那處精靈荒村距離並不遠,可是位置偏狹,不在主要交通線路上,駐紮不了多少軍隊。
一路快馬加鞭,將要抵達目的地時,隨隊的傭兵斥候叫住了範卓斯,這位背弓挎斧的短髮壯漢似乎發現了敵情。
“我想我們應該先把馬留在這兒,然後悄悄地進村子。”
“羅茲,你是不是有些太緊張了。”範卓斯心想傭兵們都是些腳底抹油的傢伙,就會為掩飾膽怯找藉口。
“毛頭小子,你沒覺得前面太安靜了麼,要是士兵聚集的地方怎麼會這麼安靜,連蟲鳴都沒有。”
後面的幾名騎兵屏住呼吸,和來路上的鳥叫獸嗥相比,收信地的確沉寂得可怕。
範卓斯回身用手勢指了兩人,讓他們把馬匹拴好,留下來看管。至於其他人……範卓斯看了眼羅茲,暗自搖頭,他要親自走在前面領隊。
上次來到這個無名的村落時,精靈居民已經跑光了,範卓斯記得大隊人馬在這兒過了夜,搜獲了許多沒來得及帶走的財物,他對這附近的路線不算陌生,走到村口,房舍跟離開前沒什麼太大變化,更不見軍營的柵欄和望塔。
求援信是一張用火漆封口的羊皮紙卷,封口處寫些東西,可惜範卓斯不識字,看不懂,他記得王子交待自己,到達地點後把信交給一個叫“骨銘大師”的人,當時還奇怪這是哪位軍官或貴族的稱號。
四人小心翼翼的踏進村莊,忽覺溫度好像下降了許多,空氣變得冰涼粘滑,一股腥甜且刺鼻的味道四處飄散,除了見不到人影外,再無異常。
荒村的東邊有一處規模龐大的樹屋,越是靠近它,那股異味就越濃,走到樹屋門口,羅茲抽出了短柄雙面斧,範卓斯本想制止這種影響會面的無禮行為,可村莊裡詭異的氛圍使得他也不得不拿好了劍盾,讓兩名部下謹慎防範。
推開樹屋的兩扇大門,那股甜膩燻人的腐敗氣息達到了頂點,兩米外一個蒼白無毛的“猿猴”倒掛在木質天花板上看著範卓斯他們。
一名新兵忍不出彎腰吐了出來,就在他大口嘔吐時,“猿猴”動了,它四肢伸開撲縱而出,大小略遜於一個成年男子,它壓在新兵的背上,把新兵按倒在地,雙爪揮撓,只見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