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課。再有一件事情就是,咱班班幹部暫時不做調整,我希望霍彩霞和沈哲你們幾個繼續認真的為同學們服好務,有問題多跟我聯絡。”霍彩霞、沈哲說:“竭盡全力為大家服務。”劉導員說:“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咱們到後勤處領書去吧。”
二十多名同學,跟著劉導員到後勤處,霍彩霞等幾名班幹部跟導員進去把教材領出來。這次教材不多隻有三套,領出來後,大家就在後勤處外面把書分發給每一名同學了。大家領了教材,三三兩兩的會宿舍去了。
我抱著三套書和沈哲一起往宿舍裡走,就聽後面有人喊:“再續、再續,你等等我,我有話跟你說。”我轉身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月曉。我對沈哲說:“沈哥,你先走吧。”沈哲說:“好的。”劉月曉也抱著教材,走到我身邊。劉月曉說:“再續,你現在有事嗎。”我說:“沒事。”劉月曉說:“沒事咱們圍著湖面轉一圈。”我說:“我願意奉陪。”
先走的同學已經走得好遠了,我和劉月曉這次已經落後了。在劉月曉的建議下,倆人沿著環湖路向東南走去。環湖路一直往東南上走就是學校的南門。我們沿著環湖路走了有五十多米,然後岔入兩湖中間的圍堤。今天天氣晴朗,無風,湖邊的垂柳已經露出鵝黃綠色,湖裡的冰塊開始溶解成水。雖然嚴冬已經過去,可是距離真正的春天到來尚需時日。
劉月曉說:“再續。我想問你一件事。”我說:“那你直接說。”劉月曉說:“我看葛紅霞對你關心有些過度了吧。”我說:“這話從何說起呀。”劉月曉說:“我發現葛紅霞總是默默的關心你,我以女人的直覺斷定你倆關係一定不一般。”
我說:“我跟葛紅霞是純粹的同學關係,在學生會里,我們是互相支援工作的關係,我倆沒有任何私情雜念的。”劉月曉說:“若是說你沒有私心雜念我倒是信,你沒有不能保證她沒有。”我說:“我感覺她也沒有。”劉月曉說:“我感覺她有。”
我說:“從何處你看出她有私情雜念呢。”劉月曉說:“別的不說,就說昨天你跟曉蕊你們倆下車,怎麼那麼巧,葛紅霞和劉芳菲她倆就在門口遇到你們了。”我說:“也不該奇怪,也許葛紅霞是看了我空間的說說。就大概知道我幾點到學校了。”
劉月曉說:“這就對了,最低限說明葛紅霞很關注你。”我說:“她關注我是她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情。我內心有這樣一個不成原則的原則,就是誰對我好了,我就一定要對那個人好,不讓對我好的人寒心。”
劉月曉說:“再續,我也對你好啊。”我說:“呵呵,我對你也不錯呀。”劉月曉說:“我說的對你好,不是普通的那種好。你別忘了我倆三年後的約定。我不喜歡你對別人好,我嫉妒,我就想你只對我一個人好。”
提起三年後的約定,當時我的心裡有些尷尬。本來是應付劉月曉的一句話,沒想到劉月曉如此上心。按照如此邏輯,我也豈不是名花有主,不能再跟任何女生來往了嗎。心裡這樣想著。嘴裡卻說:“月姐,你別忘了,哪裡面有個前提條件呢。就是你我都沒有合適的,咱們再相處。”劉月曉說:“即使是這樣,你跟葛紅霞交往過密我也不高興,我不喜歡你們來往。”
我說:“你這人真不可理喻,我跟同學們來往也能刺激到你。”劉月曉說:“還有,我不喜歡你跟田曉蕊走的過密。”我說:“田曉蕊跟咱倆都是老鄉,我跟曉蕊沒有特別的感情。況且你也知道咱班小邸正在追求曉蕊,我怎麼能橫刀奪愛呢。”劉月曉說:“你不知道,曉蕊跟我說過,她不想上學時候考慮戀愛的事情。曉蕊他父母希望曉蕊畢業後回遼西工作,即使找物件也不找中原省的人。曉蕊還說過她對小邸沒感覺,感情僅限於同學之間的正常友誼。”
我說:“這我還是頭次聽你說。”劉月曉說:“別對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