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不上我們這些農村的孩子。”我也曾經替田曉蕊辯解說:“不是田曉蕊心氣高,我感覺田曉蕊是不想在外省談物件,她是個很嚴謹的人。她大概就是奉行那種不想娶人為妻,就不要脫掉女人嫁衣的那種思想的人。”
劉月曉看到我這幾天有些悶悶不樂,週六晚上約我去看電影,田曉蕊也陪著我們一起去的。路上劉月曉說:“再續,這兩天看你心情不太好,咋回事兒啊。”我說:“沒什麼,就是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劉月曉說:“有啥事情跟我和曉蕊說,有咱們老鄉在,總能想辦法替你想辦法的。”我說:“這樣的事情你們幫不上忙,這需要我一個人靜靜的想一想,思想轉變了就好了。”田曉蕊笑著說:“再續長大了,開始有心事了。”我說:“沒有啊,只是懷念一種曾經擁有而現在已經失去的感情。”劉月曉說:“嗐,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沒聽說過嗎,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啊。不是還有那麼一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啊。”
進入電影院後,曉蕊在月曉東側坐,我在月曉西側坐。當黑燈之後,劉月曉的手輕輕的握著我的手,在《誰是英雄&部電影演即將演完開燈之前才分開。回來的路上三人步行了五里多路從祭城走到了傳媒大學裡來的,一路上三人聊了很多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劉月曉說:“再續,你以後想做什麼。”我說:“我這個人很平庸,沒有啥遠大理想,只是想找一份安穩的工作,以後娶妻生子。平平穩穩的過一生。”田曉蕊說:“我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找一份安穩的工作,成家後相夫教子。”劉月曉說:“我以後想做生意,從小做起,賺很多錢,讓父母過上好生活。”
人生總有許多無常的事情,讓人措手不及或者說是意料不到的事情。4月5日清明小長假,劉月曉、成青和陳諾等六七名同學去嵩山林少寺一日遊,劉月曉騎毛驢從毛驢的北上摔了下來受了傷。同去的幾名同學把她送到了濱河市二院治療。
&日早晨從田曉蕊的電話中得知劉月曉受傷的訊息後,大家都很驚訝。上午八點多,我跟田曉蕊、任紅玉、吳林芷等幾名外省沒回家的同學去濱河市二院看劉月曉的時候,劉月曉的父母已於昨天晚上十一點多到達濱河市二院。
我們到二院住院部11層骨科病房的時候。劉月曉已經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劉月曉父母都是四十多歲,父親不愛說話。倒是月曉的母親給我們介紹了一些劉月曉的病情。據劉月曉的母親講,劉月曉腰椎第三四節粉碎性骨折,若是恢復得好或許能夠站起來走路。若是恢復不好很可能就落下終身殘疾。同去的田曉蕊握住劉月曉的手說:“月姐,你一定要挺住,配合治療。我們都相信你一定會好的,同學們的心會跟你在一起的。”劉月曉看著我們說:“這是個意外,我也相信我會好的。”
月曉的母親說:“我們月曉在家經常提起你們這些同學,她說你們這些同學都很好,都很關心她。特別是她的幾位老鄉,對她都挺照顧的。這次後恐怕月曉要休學一個學期了。”任紅玉說:“月姐,我們的心始終跟你在一起的,姐妹們祝福你早日康復,早日回到我們中間來。”吳林芷說:“只要康復後,你努力學習,相信能追上我們大家的。”
紅玉姐臨走的時候把我們幾位同學集的現金2000元現金交給了劉月曉的母親手上,任紅玉說:“伯母,月曉意外受傷,我們幾人都很難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