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津津有味。
兩節《外國文學》課後,王教授佈置了作業,上午就沒有其他課程安排了,同學們就自由活動了。有去圖書館看書的,有去操場上鍛鍊的,也有去做鐘點工的,還有人去做自己的小老闆的,任紅玉上完課就走了。田曉蕊問:“紅玉姐,你幹嘛去呢。”聽任紅玉說:“這幾天操持公司開業。事情比較多,我要去公司看看開業準備情況咋樣了。”沈哲說:“等開業的時候,咱們班同學都去給你捧捧場。”任紅玉說:“謝謝大家,到時候一定讓大家同喜同樂去。”說完,任紅玉急急忙忙的走了。
日子在週而復始中重複著昨天的故事,每天的課程有所不同外,但是每天都是要吃飯、上課、做作業,然後去圖書館看書,晚上沒事兒就自學些六級英語和計算機國家等級考試的一些書籍。我把玩電腦的時間壓縮到週六晚上,只有週六晚上痛快的玩上幾個小時。平日跟田曉蕊除了一起學習,一起寫作業外,比別人多了一項。就是經常一起吃飯去。也有時候利用晚飯後,散散步或是跟同學們一起打會兒排球或是籃球。
日子在簡單中重複,很容易讓人忘了時間的概念。一天下午,劉芳菲找到我說:“再續。明天是3月12日植樹節了。剛才按照學校的整體安排,明天咱們學校到黃河邊植樹造林,每個年級去100人。咱們學校總共去500名師生。學校要求明天參加植樹的這些人以學生幹部、黨員和團員幹部以及入黨積極分子為主。學校給咱們資訊部的任務不是去植樹,而是要做好新聞宣傳報道工作,這樣我們就需要你跟徐春梅倆人做好影片採訪工作,我則主要負責照相工作,你看這樣安排如何呢。”
我說:“沒問題,咱們既要做好宣傳報道,也要像樣子的栽上幾棵樹才對呢。”劉芳菲說:“你一會兒就通知徐春梅,今天做好準備工作,明天準備跟隨植樹的隊伍去採編影片資料。”我說:“沒事兒,我一會就告訴她。不過你知道明天咱們如何去,幾點集合等安排嗎。”
劉芳菲說:“學校安排的是8輛大轎子車,每個院兩輛,定的是上午7點半在後勤處門前集合。”我說:“哦,那工具啥的怎麼解決的呢。”劉芳菲說:“聽說學校後勤處已經採購了工具,咱們就不管那些事情了,咱們就帶好攝像、照相裝置就行了。”我說:“哪明天早上咱們7點多就得去取裝置呀。”劉芳菲說:“明天早上7時10分準時到資訊部辦公室就行了,然後咱們一起去後勤處廣場。”我說:芳菲說:“你沒事兒我就走了。”我說:“沒事兒,劉姐你慢走啊。”
送走了劉芳菲,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徐春梅的手機。電話響了一會才接通了,那邊徐春梅驚訝的問:“大師兄,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說:“就小丫頭你說話刺頭,大師兄沒事兒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徐春梅說:“大師兄,我沒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大師兄沒事兒從來就不給我打電話,今天也不例外吧,你快說啥事兒吧。”
我說:“明天是植樹節,部裡安排我們倆跟著部長去植樹現場做一下影片採訪工作,你明天沒事兒吧。”徐春梅笑著說:“哦,太好了,有事兒也要為這次集體活動讓路啊。”我說:“這個態度還是蠻好的。”
徐春梅問:“明天怎麼安排的,幾點出發啊。”我就把剛才劉芳菲告訴我的事項如實個跟徐春梅說了。最後,徐春梅說:“放心吧,明天晚不了。”我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