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只是呵呵的笑,笑完了後說:“我知道是西施。”此時徐春梅已經換好了一身黑褲子和黑半高馬靴,又從衣櫥裡取出來一件亮黃色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後又為上了一條白色的蘇州蘇繡的絲巾,跟我說:“走吧。”倆人出307室,徐春梅隨手將宿舍的門鎖上,我倆並肩朝12號宿舍樓下走去。
四月中旬的中原大地已經是花團錦簇,春意盎然了,學校牡丹園裡的早開的牡丹正在盛開,湖邊的柳枝露出鵝黃的葉子,在春風中搖擺著婀娜的身姿,一群鴨鵝在龍子湖上自由的覓食嬉戲,不時的傳出嘎嘎的叫聲。
走過龍子湖畔,我說:“中原的春天真美啊。”徐春梅說:“我感覺有了師兄相伴,這個週六更美好。”我說:“那說明你跟師兄一起說話聊天心情很好啊。”徐春梅肯定的說:“不論什麼樣的天氣,只要有師兄相伴都是好天氣。”
倆人漫步到學校北門,北門東側的幾家餐廳都沒小間,無奈我倆只能沿著107國道的便道向航校家屬區方向走去。在一家東北燉菜館的門前我倆停了下來。徐春梅說:“就在這裡吃吧。”倆人推門進到東北燉菜館,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坐在櫃檯後面。我問:“老闆,有小間沒有。”那位老闆說:“不好意思,沒有小間,兩個人只能坐大廳。”我看了眼徐春梅說:“你說呢。”徐春梅說:“大廳就大廳吧,在哪裡吃都一樣。”
說完就挑了張臨街的桌子坐下來,徐春梅背對窗戶,我則臉朝外面,人行道上人來人往的我能看得很清楚。不知道是沒到飯點還是這家飯店比較蕭條,今天中午吃飯的人目前為止只有我們倆人。這時候老闆拿著選單走過來,把選單放到桌子上。徐春梅從自己的黑色皮包裡拿出一小包茶葉,遞給老闆說:“麻煩一下泡壺茶來,這茶就用我自己的可以嗎。”老闆說:“當然可以,你們先研究吃什麼菜。”說完轉身沏茶去了。
我把選單遞給徐春梅說:“你點一個,我點一個,咱們就倆菜。”徐春梅說:“不用點那麼多吧,咱們倆人點一個燉菜就可以了,還是你點吧。”我說:“我點就我點,拿過來選單翻看。”看到一份38元的東北白肉燉血腸,我問:“這個怎麼樣。”徐春梅說:時候老闆拿著沏好了的茶水上來,放到徐春梅一邊,徐春梅說:“謝謝。”老闆說:“不客氣,你們選好了沒有。”徐春梅說:“來份東北白肉燉血腸吧。”老闆說:“不用別的了嗎,酒喝什麼酒。”徐春梅說:“不夠了我們再要,酒我們自己帶來。”老闆說:“哦,那好一會兒就好。”
徐春梅說:“不著急,燉爛糊點。”徐春梅邊跟我閒聊,邊把兩個茶水杯子用茶水涮了一遍,把兩個空杯子都倒上茶水後,一杯遞給我,另一杯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徐春梅從包裡拿出半斤裝的中華勁酒一瓶,我問:“你下飯店還自帶酒啊。”徐春梅說:“哦,上次我們聚會剩下的,今天你說請客我就帶來了,讓你嚐嚐。”我說:“呵呵,那你也得陪著喝點。”徐春梅說:“好,今天跟師兄單獨聚會,我少喝點,你多喝點。”我說:“行。”(未完待續。。)
&春天中總有一段時光有有風或是有雨,在風雨過後總是最美的春光。人生的春天也總有很多寂寞等待的日子,《離亂青春》一部你和我年輕的故事,陪你走過寂寞的春天。歡迎各位書友如期關注《離亂青春》,以不同種方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