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擾你了。”月姐說:“對不起,我今天晚上確實是有安排,不去不合適。”我說:“嗯。沒關係,我理解的。”劉月曉說:“好的,謝謝你理解,先忙了,拜拜。”我說:“好的,拜拜。”劉月曉掛了手機,我才掛了手機。
感覺離吃完飯的時間還早,一個人從教室向宿舍樓走去。心想:
總有一段路讓人感覺孤獨和無助,不但需要你咬牙堅持。更重要的是找一條出路。當曾經的堅持都成為了往事,你卻發現它已經沉澱成人生最寶貴的財富照亮了歸去的路!這樣想著,就上了宿舍樓,開啟宿舍門進屋爬上床鋪就那麼懶洋洋的躺著。也不知道今天同宿舍的室友都哪裡去了。大概都有豐富的業餘生活了吧,我這樣胡思亂著。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見是好久也沒有聯絡的任紅玉任姐打來的電話。就順手一劃,接了進來。任紅玉說:“再續,你好。忙什麼呢。”我說:“你好,任姐,我沒忙啥,在宿舍裡躺著呢。”任紅玉說:“是不是生病了。”我說:“沒有,就是感覺心情有些不好,特別焦慮呢。”任姐說:“是學習壓力太大了吧。不行今天晚上咱們一起出去散散心,嗨一回去。”我問:“都有誰呀。”
任紅玉說:“也沒有別的什麼人,就咱班幾個遼西老鄉,還有一個你不認識,不過見面你就認識了。”我說:“好的。”任紅玉說:“那二十分鐘以後你就下樓,咱們宿舍樓下集合。”我說:“好的。”任紅玉說:“好了,一會兒見。”我說:“一會兒見。”掛了手機。
出門見客換件衣服不單單是儀表整潔的問題,也是一個個人形象的問題,更是對客人或是朋友尊重的體現。一個邋遢的人,很少受到人們的尊重,因為他不懂得如何尊重自己,如何尊重他人。接完了任紅玉的手機,立即來了精神,去盥洗室盥洗,回來換上一身乾淨的白灰色休閒服,穿上本色皮質的休閒鞋,攏了攏頭髮,打扮得乾乾淨淨的關門下樓去了。
在11號宿舍樓和12號宿舍樓的東口的大楊樹下我靜候任紅玉他們的到來。
沒事兒東瞧西望,看看天今天特別的藍,高天上的白雲如紗似霧很薄很輕柔,被風吹得一絲一絲,一條一條的。北去的候鳥在天空上畫上了一個大大人字向北方的家園飛去。路邊花池裡早開的小花,在晚風中顫抖,給人以生命的堅強。大楊樹上的花芽已經有部分被風吹落下來,就像一條條黑色的大蟲子,這東西在我們老家叫小狗子。無心的拾起一條小狗子,在手裡玩弄著。
一抬頭,看到從女生宿舍樓裡走出來一男一女,那兩人挎著胳膊,旁若無人的向我這邊走過來。男的穿著一身灰色休閒服,女的穿一身黃色帶黑邊的的運動服。乍一看沒看出倆人是誰來,等倆人走進了,才看到男的竟然是我們資訊部的李偉,女生不是徐春梅而是劉月曉。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咯噔一下子的,躲是沒處躲了,只能硬著頭皮來面對了。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李偉走到我身邊,高興的打招呼說:“你好,楊部長。”心裡雖然不高興,但是也不能顯得過於不男人,所以也抬手打招呼說:“你們好,李偉、月姐,你們這是幹嘛去啊。”
月姐笑呵呵的說:“李偉早就跟我約好了,今天是他生日,我要陪他一起過生日去,過了生日我們倆還想一起看看電影去。”我說:“李偉呀,這就怨你了,生日也不早說一聲,早說一聲給你操持過個生日啊。”李偉說:“現在操持也不晚啊。”我說:“現場操持不打擾你們約會了嗎,還是等改天都有空再約吧。”月姐說:“若是你沒事兒也一起去吧。”我說:“我已經約好了幾位遼西老鄉,今天晚上聚聚,你們忙你們的吧。”月姐說:“好的,拜拜了。”倆人依然沒有把手放開,向學校南門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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