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敞口瓶,敞口瓶上用橡膠塞塞住,然後用玻璃管和橡膠管把酒從大廣口瓶中引出了,用一個小鐵夾子在橡膠管處夾住,想喝的時候,就開啟夾子喝上兩口。”我說:“那才是真正喝酒的呢。像咱們這樣的喝酒的不算是真正的喝酒的,咱們算是吃菜的。”張師傅說:“蔡解小的大敞口瓶能盛20…30斤的白酒,裡面還泡著人參、鹿茸等藥材呢。”我說:“人家那是想開了。”張師傅說:“不知道年輕人學習的,他嗜酒成性,每天醉醺醺的跟個醉貓似的,誰願意嫁給這樣一個醉鬼呢。”我說:“酒啊,不喝多了,對身體和交友都是好東西,若是嗜酒成性就不好了,影響了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了。”張師傅說:“就是,喝酒要有度,喝的才是酒。”我說:“是的。張師傅咱們喝兒。”倆人舉杯,喝酒後吃菜。
我說:“在我們燕山市的劉集村,有一位40多歲的小夥子,因為喝酒,老婆帶著孩子跟他離婚了。就是離婚了也沒有讓這小夥子把酒戒了,去年春節後,一次他醉酒後獨自一人在家裡插著電褥子睡覺,電褥子短路起火把他燒死了。”張師傅說:“醉酒出事兒的多了,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散了,讓人痛心啊。”我說:“是啊,所以喝酒要把握好度。”我舉杯跟張師傅同飲後,為他和我倒上酒。張師傅說:“多吃菜,少喝酒。”我說:“好的,今天張師傅弄小魚兒和油潑豆腐都很可口。”張師傅說:“可口就多吃點,把它們都吃乾淨。”
端起酒杯,倆人共飲後,各自吃菜。我問:“張師傅,跟你一個宿舍的是誰呢,怎麼一直沒見到他呢。”張師傅說:“跟我一個宿舍的是張弓,最近他出差了,好像還要幾天才回來呢。”我問:“張弓,他在哪個崗位呢。”張師傅說:“在歐美班呢。”我問:“他們經常去國外嗎。”張師傅說:“咱們報社駐外記者和經常跑外的人多著呢,我都認不全。”我說:“豈不是很辛苦嗎。”張師傅說:“幹咱們這行的,吃的就是這碗辛苦的飯,年輕人你也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呢。”我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別人看著苦,自己卻感覺不到苦。”張師傅說:“以苦為樂,苦中作樂,也是一種好的心態。來,咱們接著喝酒。”我說:“喝酒、喝酒。”兩人舉杯,喝乾了杯中酒。
張師傅說:“瓶下酒,咱們爺倆都給它喝了。”我說:“好,剩下的酒咱倆一勻。”我把瓶中剩下的白酒給張師傅和我勻上,張師傅讓我吃菜。桌上的炸小魚兒還有兩條,我說:“咱們爺倆一人一條。”張師傅說:“好。”我先取了一條小魚,放到碗中,張師傅把最後一條小魚兒也夾了去,自己慢慢的吃著。吃完了小魚兒,我說:“張師傅,把酒喝了咱們吃飯吧。”張師傅說:“好,酒乾了吃飯。”倆人喝了杯中殘酒,我給張師傅盛上米飯,然後給自己也盛上了米飯。張師傅說:“咱們今天喝的酒正好,不醉微醺。”我說:“今天跟張師傅一起玩,我很開心。”張師傅說:“開心就好,吃飯了。”
吃完米飯,放下碗筷,我將鍋碗等拿到水房清洗乾淨,又把這些東西都放到原處。張師傅已經點燃了煙,斜靠在床鋪上吸著煙。我說:“張師傅,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張師傅站起身要送我,我說:“張師傅,你別送了,再送就到我們宿舍了。”我開啟門,走出來張師傅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