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我和蔣大軍的中間,我在劉月曉的外側。冬天的晚上,這個點校園裡走動的人已經很少了,上課的正在上課,看書的還在看書。在宿舍裡玩的依然在宿舍裡玩。走過一段路燈,身影長了又短,短了又長。劉月曉問:“你跟徐春梅關係咋樣了。”我說:“斷了。”劉月曉一點都不驚訝的問:“跟你說再續,是你跟她斷的還是她跟你斷的。”我說:“她跟我斷的,我算被甩了唄。”劉月曉問:“啥時候斷的。”我說:“就在剛才。”
劉月曉說:“再續,你別難過,她那樣朝秦暮楚的人,不值得你難過。你跟她相處的時候我沒好意思跟你說,如今你們斷了,我才好意思告訴你。在她跟你相處的同時,追求她的人很多。這些日子總有一個也是你們上屆的濱河當地的大學生來找他。”我說:“徐春梅已經跟我說過了。”劉月曉:“哦,說了啊。”我說:“說了。”劉月曉說:“這說明這丫頭還夠意思,沒跟你隱瞞啥。”我說:“我嘴上說理解她,實際上我內心真的過不去。這一年多里面我對她投入了太多的感情,我對每一段感情都是認真的。”劉月曉說:“咱倆我還不知道你,對人好能把心掏出來給人看。我勸你啊,以後千萬別對誰都掏心掏肺的。對不值得你掏心掏肺的人掏心掏肺的後果就是你自己給害了。”
劉月曉說:“忘了吧,等以後有合適的,姐們給你介紹個好的。”我說:“謝謝你。我現在的心被人傷的沒一塊好的地方了,我不想再戀愛了。”蔣大軍說:“我不信。”我說:“你信不信我都不談了,我要先把工作做好。”
三人說著說著,就要到學校北門口了。劉月曉說:“再續,你們走吧,我去超市了。”我說:“還沒問你呢,你跟李偉咋樣了。”劉月曉說:“看不上他,跟他也斷了。”我說:“你不是條件太高了吧。人家李偉也不錯呀。”劉月曉說:“行了,不聊他了。蔫吧打草的,一點精神氣都沒有。”我說:“好的,以後勤聯絡。”劉月曉說:“好的,再見了。”劉月曉擺手跟我和蔣大軍分手,自己朝門口的超市走去。
我和蔣大軍到了校門口對面的366路公交車站,正好末班366路公交車開來過來,我倆走上公交車,發現這個時段的公交車上人已經不太多了,兩節車廂裡有一半人吧。我倆每人投了1元錢,找到沒人的座位各自坐下了。
夜色朦朧,車流如海。坐在車上思緒萬千,百感交集。有些話是不能對別人說的,只能自己默默的分析,慢慢的讓傷口彌合。有些事情是可以做而不可以說的,事情再美,過去的也就過去了。特別是戀愛中男女發生的那點事兒。有些事情是不能說也不能做的,那就是要以不犯法為底線。
一個人一旦跟另一個人分別之後就再無瓜葛,就向兩條相交的直線,在一個交點交匯之後,就永無交點了。一個男人嘴上說過去了,心還沒有過去,總感覺心裡堵的慌。具體說哪裡堵的慌呢一時又說不出來。
在傳媒大廈對面的366公交站,我和蔣大軍下了公交車,穿過了人行道,倆人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9點20了。我倆分別盥洗後,我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手裡捧著膝上型電腦,在空間上認真的寫起了說說。(未完待續。)
PS: 如果生命中必須有一場離傷,我願那離傷也是一種美麗的憂傷,沒有一場撼動心靈的相遇,怎麼會有那一場黯然傷神的離傷呢,既然分別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就選擇坦然的面對。《離亂青春》一部關於年輕人踏歌前行的青春悲歡故事,歡迎各位書友參與其中。。。遼西郡王
離亂青春之各奔東西10
看淡了生死,便可以奮不顧身。看破紅塵,便可以遁入空門。生本來就是一處鬼門關,生出的是人,生不出來的是鬼。死本來也是一處鬼門關,死了有的成仙成聖,有的做了遊魂野鬼。看來生死雖然表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