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炎黃主題公園去看雪景如何。”我說:“你說的是平廣鐵路橋南頭的主題公園吧。”蔣大軍說:“恩,就是那裡。”我說:“那地方離市區很遠呢,咱們如何去呢。”蔣大軍說:“從火車站坐16路,在文化路北陳寨乘18路可以直達景區。”我說:“哦。那我們可以去陳寨坐車了。”蔣大軍說:“從咱們這裡延河向西北走約3站地,就到陳寨18路公交車站了。”
我說:“好的,那咱們馬上就起身吧。”蔣大軍說:“眼看就7點了,咱們到醫院門前找點吃的,然後就去乘公交車如何。”我說:“當然好了,去玩咱們也不能餓肚子啊。”蔣大軍說:“把手機拿好了,別再丟三落四的了。”我摸了摸身上的房卡、鑰匙、錢包,發現它們都在,於是我拿起藍色的羽絨服,一邊走一邊穿在身上。我走出臥室。將房門關上,跟蔣大軍一起走出了宿舍樓。
院內一層薄雪覆蓋了大地、樓房、樹木,把這個世界裝扮得銀裝素裹。踩在雪地上走路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雪後天晴,在寒風中瑟瑟的幾隻小麻雀,在枝頭鳴叫著,似乎在問:“今天的早餐在哪裡。”
蔣大軍一邊走一邊說:“今天天氣真冷啊。”我說:“是啊,都說下雪不冷化雪冷,如今看起來這話是真的。”倆人步行出門,穿過人行道走到馬路對過。看到來往的車輛依舊很多,馬路上的薄雪已經被機動車碾壓成一層泥濘的冰碴。路上走起來異常溼滑。相對於馬路,人行道上的積雪卻沒有了,被早起的環衛工人給清掃到了花池和大樹根底下去了。
我倆在中原省第一人民醫院對過的一家小吃部門前站住,小吃部的服務員喊:“進去吧。油條、豆腐腦、豆漿,各種粥,小包子,餛飩都有。”走進這家小吃部,發現衛生條件還行。我問:“二哥,你吃點啥。今天我請你吃早點。”蔣大軍說:“我吃一碗肉粥,一屜小籠包子。”我說:“我吃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吧。”服務員說:“一共15元。”我拿出20元的一張紙幣,遞給服務員,服務員找回來5元,我把錢順手放到衣兜裡了。服務員說:“先找地方去坐吧,飯馬上好。”
我和蔣大軍找了一處臨街的座位坐下,很快服務員就把飯給我們端了上來。我說:“二哥,吃飯吧。”蔣大軍說:“好,一起吃。”倆人一邊吃飯,一邊閒聊。我說:“來三年了,還沒真正的去過一次炎黃主題公園呢。”蔣大軍說:“平時上課,學習,咱們哪有時間出去玩呢,如今實習了,屬於自己休閒的時間多了,沒事兒可以到附近轉轉,體會體會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我說:“說實話,濱河市的文物儲存的不及融冰之城和落日之城儲存的好,感覺濱河市新的東西太多,而老的有文化價值的卻不多了。”蔣大軍說:“這可能與城市太大有關,有些文物因為大開發而銷聲匿跡了。”我說:“有這個可能性。”
邊說邊聊,一會兒我倆就吃完了早點。走出小吃部,倆人沿著文化路向北走了兩站地,沿著北二環向西走了一站多地,終於來到了18路車陳寨公交站點。
蔣大軍說:“我感覺去一個地方遊玩,其實終點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在去和回來的過程中。”我說:“二哥,你說的我很贊成,就跟有人說的那樣,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追求結果的過程中所收穫的那份安閒和情致。”
向南遠眺,一輛18路公交車從二環路立交橋底下開了出來,蔣大軍說:“車來了,咱們準備上車吧。”(未完待續。)
PS: 如果生命中必須有一場離傷,我願那離傷也是一種美麗的憂傷,沒有一場撼動心靈的相遇,怎麼會有那一場黯然傷神的離傷呢,既然分別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就選擇坦然的面對。《離亂青春》一部關於年輕人踏歌前行的青春悲歡故事,歡迎各位書友參與其中。。。遼西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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