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說:“今天下午我看到瀋海燕了,我問她困難補助領來了沒有。瀋海燕說已經玲來了,可是從她的臉上怎麼也看不出一絲高興的樣子。我就又追問她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了。瀋海燕說沒事兒的就是有些累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的。”
我說:“誰都可能有些不高興的事情,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七八,也許真的是累了呢。”田曉蕊說:“你不知道,我感覺瀋海燕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她比咱們經過的事情要多,閱歷比咱們也更豐富。”我說:“也許這都是你的猜想吧,有啥證據呢。”田曉蕊遲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還是換了個口氣說:“也許是我的錯覺。”
我問:“你都感覺到什麼了。”田曉蕊說:“我感覺她跟沈哲有故事。”我說:“怎麼可能呢,沈哲大哥是有媳婦的人了。”田曉蕊說:“人心難測啊。”我說:“不聊別人了,明天、後天又是週六、週日了,你打算怎麼過呢。”
田曉蕊說:“咱們剛旅遊回來,沒事兒該好好的看看書了。”我說:“哦,沒事兒咱們就各自看書了。”田曉蕊說:“有事兒我就招呼你。”我說:》
眼看五一了,白天的溫度很高了,而到了傍晚,氣候還是有些微涼。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飯後的大學校園裡三三兩兩的戀人,朋友、同學有的鍛鍊,有的談情說愛。走到幽靜之處,田曉蕊指著湖邊的一條長條靠椅說:“坐這裡休息會兒吧。”我說:要往椅子上坐,田曉蕊說:“等等。”從小揹包裡拿出衛生紙,遞給我說:“別沒乾沒淨的。先擦擦再坐。”我接過田曉蕊遞過來的衛生紙,將椅子的板條都擦了一下。田曉蕊這才坐在了椅子上,看田曉蕊坐下,我也臨著田曉蕊坐下了。
坐在湖邊,前面是一池湖水,湖面上被夕陽的餘暉照成金紅色。田曉蕊指著湖中的剛剛孃出水面的荷葉的尖角說:“再續,你看荷葉、荷葉喲。”我看了嫩綠的荷葉尖角,一隻蜻蜓試著落在尖角上,忽地又飛了起來。我說:“春天即將過去了,夏天就要來到了。濱河市的夏天比咱們老家來的好像要早了一些。”田曉蕊目光注視著我眼睛,笑眯眯的說:“濱河市的夏天來的本來就早,而且夏天還熱呢。”
殘陽很快就消失在西邊的天空了,湖面也變成了黑黑的亮色。清風拂過水麵吹皺了一湖碧水,曉蕊說:“有些涼了。”我把身上的褐色的風衣脫了下來,披在田曉蕊的身上。田曉蕊說:“不用的,你快披上吧,別凍感冒了。”我說:“放心吧,我最近早上也堅持鍛鍊了。身體素質比以前好多了呢。”
田曉蕊說:“是嗎,我怎麼總沒看到你呢。”我說:“我比你起來的早,你當然就看不到了。”
天已經完全黑了,馬路上的昏黃的燈光被湖邊的柳樹一遮擋。根本就沒有多少燈光能照過來。我們這椅子完全在柳樹的陰影裡。田曉蕊把一半的風衣披在我身上,黑黝黝的眸子閃著亮光,用手攬著我的腰說:“親愛的,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我被田曉蕊溫熱的體溫一誘惑。心裡癢癢的,將田曉蕊抱在胸前,深情的親吻了曉蕊。
少男少女的心總是容易激動。當倆人都有些難以自持的情況下,那是讓人最神往的一種狀態。也許,男人、女人的身體是男女交往相愛原動力,那種迫切的融為一體的感覺,就是所謂愛情的結果。
男生、女生肢體的接觸,最能聯絡感情,那種感情一旦建立,就好像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的感覺。一陣兒擁抱親吻之後,好像解決了倆人多日等待中的渴望。關鍵時候,曉蕊說:“親愛的,我們倆定一條底線就是大學期間不能有實體**。”我說:“嗯,我尊重你的選擇。”田曉蕊說:“謝謝,哥哥理解。時間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我說:“好的。”倆人站起身來,手牽著走朝宿舍樓走去。宿舍樓下分手,各自上樓回宿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