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放心,上帝給他這張臉,”她指著雜誌封面上的袁震,“我杜拾羽絕對會給他另一張臉。”
她如此拍胸脯保證著。
而整人計劃,也就此開始。
一個月了。
袁震看著自己與 Minimum,最後一次對話的記錄,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
之前,她雖然也常兩、三個禮拜不見人影,但大抵都不會超過這個期限,她便會再度出現在他的上線名單上,用著她特別的稱謂方式叫喚他。
可現在呢,一個月都過去了,仍不見她的蹤影。他不禁想,難道他真的因為上次那個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將他這個老交情的老網友都給捨去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懷念起她,懷念起她獨特的說話方式、異與常人的思考模式。
他發現,自己對於她的想念,已經超過一般尋常朋友的程度。他不願去細想這代表了什麼,但是,他必須說——
是的,他真的很想念她。
一聲“哦喔”,打斷他的思緒,將他從想念那個不知打哪來、也不曉得往哪去的女孩的思緒裡給喚回現實。
“Fate,今晚好嗎?”
點開閃動的黃色訊息符號後,他看到這樣一句問候。
在這凌晨兩點時分,出現的應該是那女孩的那一聲“喂,同胞,你在嗎”,而不是這麼一句“Fate,今晚好嗎”的問候。
對於這種老套而客氣的問候,他一概不想搭理。
沒有多久,他按下取消鍵,將那句問候語自電腦熒幕上消失。
說也奇怪,近來不知怎的,有為數不少的人要求要將他設為 ICQ上的好友。
平均一個晚上都可以收到十個這樣的請求。
對於這樣的請求,他是想也不想的拒絕,畢竟他開著 ICQ可不是為了和這些無聊人士交朋友、談心之類的。
他之所以會裝 ICQ 這種即時傳訊軟體,是當初在美國的朋友兼生意夥伴,為了網上聯絡方便,才弄了這麼個東西讓他裝在電腦裡的。
而之所以會認識 Minimum,則完全是個意外。
照理說,他向來不會搭理這種突然其來的訊息的,可不知怎的,她傳來的訊息就是有種讓他不得不回的衝動。
這樣的衝動,讓他有了個有趣、調皮的女網友,為他那不算多姿多彩的深夜夜生活,增了點不同於以往的樂趣。
袁震接受了她,並不代表他就會接受其他人。
“哦喔!”
他點開訊息符號,看到這麼一句:
“Fate,我知道你線上上的,讓我和你聊天吧。我瞭解你內心的孤單的,因為我也是,我們都需要同樣的東西來撫慰彼此,相信我,你可以在我身上找到你要的!”
劍眉微蹙,沒有二話,他直接將這個不知打哪來的煩人蒼蠅,直接丟到永遠忽略名單,至此對方所傳的任何訊息,他將不可能再收到。
“在搞些什麼!”他十分不悅地說著。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而 ICQ上除了這類近似於騷擾的訊息外,再也沒別的了。
他索性將自己的狀態設為拒絕加如好友,省得天天被那些要求認證信搞得火氣上升。做完這動作後,他乾脆將整個 ICQ 給關掉,避免再受到騷擾。
不僅如此,就連他的私人電話裡,也常有莫名其妙的留言,而且清一色全都是女人,留言的內容不外乎訴說著對他的想念,以及難以抗拒的強烈思念之類的……
這些種種奇怪的現象,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私人電話甚至沒有公開登記,只有少數幾個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