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是剛好我認識的一位女性朋友,她對她喜歡的偶像的讚美之辭,和你方才轉述的並無二致。”
他認為,李慶豐極有可能認識 Minimum;就算不認識她,也極有可能認識與 Minimum 熟識的人,雖然這樣的信心沒什麼事實根據,但是他就是有這種直覺。也就是說,如果他想找到她,就必須從眼前的男子嘴裡套出一些資訊。
“真的?”李慶豐詫異地問:“都一樣嗎?”老天,杜拾羽已經是他認識的女人當中最敢說的了,沒想到袁震這樣的男人也會認識這型別的女人?
“幾乎。只不過要是按照我那位女性朋友的想法,應該還少一句話。”
“該不會是‘他簡直就是全天下女人的視覺救贖’吧?”
袁震一聽,百分之百地確信,他一定能從他身上探查與 Minimum 有關的訊息。
“就是這一句。”他等著看李慶豐的反應。
“真令人不敢置信,這世上居然有這麼巧的事?”老天,這世上還有第二個杜拾羽嗎?怎麼連說的話,都一字不差?
“你想,該不會就那麼恰巧,你那位朋友剛好認識我朋友?”
“的確,這世上什麼事都有可能的。”李慶豐不禁點頭如搗蒜。
袁震笑了笑,而後說道:
“剛才,我在想,如果你的那位朋友如果也那麼剛好,也從事插畫之類的工作,那麼我幾乎要百分之百肯定她們兩個認識了。”
“什麼!袁總裁,你的那位朋友也畫插畫?”
也?眉尾一挑,他覺得答案已經要浮出檯面了。
“哦?你的意思是,你那位朋友的確是從事插畫之類的工作?”
“是啊。”
“那麼,我想,我朋友應該認識你朋友才是。不知你那位朋友是?”
“喔,她叫杜拾羽,一個很有趣的小朋友。”他不覺有異,直接出賣了杜拾羽。
“嗯,看來我回頭得問問我那位朋友,是不是認識一位叫杜拾羽的女孩。”杜拾羽,嗯,他記下了。“對了,我們說了這麼久,我想,我應該去見見能讓你那位朋友如此讚歎的主人翁。”
“呵呵,這當然。”李慶豐笑著說:“袁總裁,請隨我來吧。”
見到陸立人的杜拾羽,在克服了初見面的不適後,便回覆常態,開始和他哈啦了起來。
畢竟她這人與羞怯、靦腆這兩個形容詞是沒啥緣分的。真要她一直保持那種含羞欲語的高難度狀態,根本就是不可能任務。
也就是,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內,她和原本只是處於偶像地位的陸立人,很輕易地成了近似哥兒們感情的朋友——就她自己的直覺來說,她認為兩人目前的融洽狀態,就叫哥兒們的情誼。畢竟,她的男性友人,全都是哥兒們,沒有一個是例外。
“小立,來,這個請你吃。”反正也都聊開了,她索性坐在摺疊凳上與他分享她帶在身邊的巧克力。
“你喜歡吃巧克力?”陸立人沒拒絕她的好意,接受了她的巧克力。
“嗯。”她塞了顆糖進了嘴裡後,等它呈現半融化狀態後才開口答道:“還好,不是很喜歡,不過它算是種萬用糧食。”
“萬用糧食?”
“對啊,有時我工作忙,懶得買飯吃,又真的餓到不行時,就塞顆巧克力,立即可以補充體力、提高身體裡的血糖。”她對巧克力並沒有特別的偏好。
“你工作一直這麼忙嗎?”陸立人關心地看著她嬌小的身軀。
“沒有啊,一個月總有一兩次吧。”她聳聳肩,又吃了顆糖。“而且,在每個月的特定時候,更是少不了它。”
“什麼時候?”他好奇地問。
“生理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