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一些外,與其他新出生的孩童也沒什麼不同的。”如意勸說道:“主子,您做的沒錯,這件事情咱們是利大於弊的!”
就在主僕兩個說著話時,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鈕祜祿氏抬頭望去卻是自己的另一個丫頭,叫心兒的。心兒的手上端著水盆,巾帕等物,走到床邊便道:“主子,該擦身了。”
鈕祜祿氏聞言一雙眉頭皺了皺,別過臉去,淡淡的嗯了一聲。
於是心兒便放下手裡的東西,小心地掀開了蓋在鈕祜祿身上的被子,霎時間,一股子夾渣了淡淡惡臭的血腥氣便迫不及待的湧了出來。
便是一旁的如意都忍不住憋住了呼吸,心兒倒是臉色不變,只貼心地說道:“主子忍忍,奴輩給您擦擦,能舒服些。”說罷,擰了熱毛巾仔仔細細的為鈕祜祿擦起了下半身。
鈕祜祿氏半靠在軟枕上,腦袋卻擰倒了一旁,等到心兒終於擦完了,一雙眉頭才微微鬆開了些。
“把換下來的這些髒東西,都燒了!”鈕祜祿氏囑咐道:“小心著些,別讓人看見。”
“是!”心兒點點頭,道了聲:“奴婢曉得的。”
心兒出去沒多久,奶孃便抱著弘曆進來了,見到兒子鈕祜祿氏的心情好了許多:“今天晚上就讓他跟我睡吧!”鈕祜祿氏說道。
“小阿哥半夜是要起來喝奶的,怕是要攪了您的睡眠。”
“我是他額娘有什麼打攪的!”鈕祜祿氏低頭逗弄了兩下孩子,嘴角邊浮現出一層笑意只說道:“我聽說年側福晉的幾個孩子,她都是帶在身邊親自照顧的,而且還會為他們哺乳,她能做到我自然也能做到。”
如意聽了便笑著說道:“主子說的是。”
於是這個晚上弘曆便留在了鈕祜祿的房裡,看著這個柔弱的小東西,鈕祜祿氏就覺得滿心歡暢,那些積年來壓抑在心底的委屈苦楚似乎也都沒那麼讓自己難受了。
不過鈕祜祿氏的這種溫暖甜蜜,喜不自勝的狀態僅僅維持到了午夜,在弘曆一次突然起來的哭啼聲中,鈕祜祿氏駭然發現,弘曆竟開始發起高燒來。
歷來小孩子最怕的就是高燒不退,特別是這種剛出生沒多久的柔弱小嬰孩,一場高燒或許就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鈕祜祿氏急忙叫來了如意,讓她立刻去依蘭院,稟告年若蘭。如意瘋狂的拍打著依蘭院的大門,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才有門房打著哈欠的過來開門。
“勞請您向年側福晉通傳一聲,六阿哥夜裡起了高燒,我家格格想請側福晉出手,為六阿哥尋太醫過來診治。”說罷,還迅速的往那門房懷裡塞了五兩銀子。
那門房聽說是六阿哥病了也不敢耽誤,只說了句:“行,你等著我這就去同傳。”
一層層地傳上去,於是,年若蘭就這樣被司棋從睡夢中給推醒了。
“發燒了?白日的時候不是還好好地嗎?”年若蘭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坐起了身子。
“這大半夜的宮門都關了,去哪給他請太醫。”司棋輕聲道:“依奴婢看,主子就當不知道這件事算了!”
“鈕祜祿氏走不通我這邊,為了孩子,她連爺那邊都會去驚動的,算了,告訴陳滿一聲,讓他去寶華林請於大夫過來一趟。”
“知道了,天色尚黑著呢,主子接著睡吧!”
年若蘭淡淡的嗯了一聲:“派人去那邊盯著點,若是六阿哥病情危重了,立刻再來報我!”
“是!”
於大夫大半夜的被人從被窩裡給拉了出來,一開始他還以為是年若蘭出了什麼事情,要知道年羹堯對他一家可是有大恩的,而且他家的藥鋪能在京城中立足,也都是虧了雍王府的撫照,所以對於年若蘭那邊的事情,於大夫從來都是盡心盡力不敢怠慢的。
“是府裡面的六阿哥,夜裡突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