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能肯定:“你的確中了毒,而且不輕。”
“我……怎麼辦?”
毛盾驚慌地想找出原因。也想盤坐地面想運功逼退毒物,然而這一想盤坐,竟然是跌摔地面,四肢已然無力,他嚇壞了。
“別動、別用真氣!”
段君來見狀巳不計前嫌、很快欺身過去,連點他數處穴道,扛在肩頭,急忙往山下奔去想找隱秘地頭替他治毒。
毛盾漸漸覺得腦門沉重,終於失去知覺,一切只得任由段君來處置了。
段君來將他扛往山下小鎮,找家客棧立即住下;先將毛盾安置妥當。隨又往外頭抓來幾樣藥物搗成汁液,勉強灌入毛盾腹中,一刻鐘過後,毛盾方自悠悠醒來。
“別動。”段君來仍自緊張:“毒性仍在,你想想到底如何中毒?可能中何毒藥!”
毛盾嘴唇青得可以:“我也弄不清楚,只記得曾經吃下一顆椰子水跟肉,然後吸些檀香味以及洗個清泉澡,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段君來從他口中猜不出正確毒性,只好自行診斷了,白眼一膘:“叫你別亂來,就是會惹麻煩,我也沒什麼藥好用,除了一些家傳秘藥,能不能奏效,全看你的造化了!”
說著,她將口袋內玉瓶中的解毒丹喂向毛盾。並運勁催化它。
這似乎對症下藥,解約方入口不久,毛盾但覺腹胃一股清涼漫延開去,先前那股痠疼已漸漸被逼退。
他心神一振:“有解了,你這是什麼藥,這麼靈?”
段君來見他臉上青影漸退。也知道搞對了,當下幹聲道:“也不清楚,倒是你中的毒好像是我家常用的蝕功散……”
不想還好,越想段君來越覺得這症狀越合乎自家毒性。她不禁有了疑惑:“你是不是中了我爹的孔雀翎?”
“沒那回事!”毛盾急忙否定:“我連你爹長的何模樣都搞不清,哪會中他的暗器?”
段君來但覺得毛盾表情不自然又極力否認,她無法釋懷,即往毛盾肩頭抓去,想探出什麼。
毛盾更急而不自覺反抽回來,這動作更增加段君來務必檢查心態,更抓得緊。毛盾餘毒未解,根本掙脫不開,他只好故作鎮定狀:“哪有什麼傷,你多心啦!”
話未說完,段君來已抓起孔雀翎,這一抖,孔雀翎似有磁性猛將脊背那幾根翎針給吸出,烏血還滲得背衫一片溼,毛盾怔了,紙已包不住火,段君來更是驚詫,猛將翎針抓在手上搓捏。這不是自家武器是什麼?她激動萬分:“是孔雀翎?是我爹的東西,他還活著!”
向毛盾道:“你跟他交過手,你知道他在哪裡!”
“呢……”
“你一定知道,快說,我爹在哪裡?不說,我殺了你!”
段君來已是一臉兇相,先前治傷的溫柔早一掃而空。
毛盾看是瞞不了了,苦笑道:“別激動,我是見過使用孔雀的老人,卻不知能否確定是你爹。”
“一定是,除了我爹,天下再無任何人會使用孔雀翎!”
“說不定他收了徒弟或什麼的。”
“不可能,絕不可能!”段君來一口咬定:“段家絕學從不傳人,那人一定是我爹,他在哪裡?”
“在極樂堂。”毛盾自嘲道:“看樣子。他過的還挺不錯。”
“怎麼去,快帶我去。”段君來急於拉著毛盾上路。突又發現他傷勢在身。遂又改口:“你毒解了,咱們馬上動身,大約再一個時辰即可以了。或者邊走邊幫你解毒。”
毛盾苦笑直搖頭:“我知道你急於想救出你爹,但那地方真的不適合你去,等到我想到方法再去救人如何?”
“胡說,連鬼域我都不怕,天下還有地方我不能去?”
“多啦,像妓院,像男人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