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
說著,蕭雅晴把窗戶開啟,通通這股子糟心氣味。
聽身邊的人說,蕭寒回來之後什麼也沒說,只交代了他的工作都送到總裁辦公室。
他們也什麼都沒聽到,只知道,夫人已經很久沒回來了。
當下,蕭雅晴就知道,這件事和那女人脫不了干係。
“怎麼回事,你和她吵架了?”
蕭寒沒說話,從蕭雅晴進來到現在,他都只是席地而坐靠在床邊,遠遠的望著窗外,好像在等什麼,又像是想要看穿些什麼。
跟他說話,他也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
好幾天沒有進行清潔,臉上的胡茬已經及其扎手,雙眼無神。
呆在屋子的這幾天,彷彿一下老了十歲。
“說話!”她怒斥。
蕭雅晴最是看不得這副空洞無神的模樣,她認為這是最懦弱的行為。
“啞巴了?有什麼事是不能說出來的?公司的事就想甩給我一個人,你有沒有點良心。”
不過這樣的語言好像更是無法讓他開口,是啊,他現在根本就不在意這些,就是跟他說了又有什麼用?
“你給我好好看看。”蕭雅晴強行把他整個人拽過來面對著整間屋子,讓他不再看窗外。
“這就是你給小曦準備的房間,她離開前是這樣的嗎?你把這裡弄得烏煙瘴氣,滿地的菸頭,就連她的被子上也是菸草燻過的味道,你猜你老婆回來之後還會要這個房間嗎?”
被這麼說了一通,蕭寒的眼神開始聚焦,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又回到了那個生無可戀的樣子。
“沒用的,她不會回來了。”她才不會想要這個房間,更不會想要他,他被拋棄了。
“你說什麼?”蕭雅晴沒能理解他話裡的意思。“你們……到底吵得有…多厲害啊!”
看著這副模樣,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會不心疼,這麼多年她都看著他過來了,為什麼偏偏到這時候卻過不去這個坎呢?
“姐,要是是吵架就好了。”
“我給她過生日,那天晚上我和她……可是她是願意的啊,可為什麼第二天我準備吃的的時候,她卻走了,一聲不吭的,她是自己走的,她分明就是想離開的,為什麼啊!姐,如果是你,你是怎麼想的。”
蕭寒無奈的自嘲,說話說的很平靜,但那抹笑容裡又夾雜了多少心酸。
這,蕭雅晴想不到什麼合理的理由來。
“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既然你想知道為什麼,那你為什麼還縱然自己在這兒,為什麼不找到她當面問清楚!”
他也想啊,可是她留給他的紙上寫了三個字。
蕭寒給了她看,紙已經很皺了,看得出來它被反覆的揉成一團又展開。
上面洋洋灑灑的寫著三個字‘對不起’。
她一時語塞,這超出了她對常規女人的思考範圍。
經過了這麼一系列的事,為什麼她還要說對不起。
“難言之隱?”蕭寒嘆氣,“什麼難言之隱不能和自己的丈夫說?你說?她是不是把這樁婚姻當成了累贅?”
累贅?蕭雅晴心頭一震,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自己是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