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頑固性厭食症?”
夏凝雪秀眉微蹙。
“厭食症顧名思義就是不愛吃飯,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後便可恢復正常。”
秦凡解釋道,“但頑固性厭食症很難根治,即便這次治好了以後還會復發,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直到把自己活活餓死為止。”
夏凝雪不太信:“你怎麼知道我得了頑固性厭食症?”
秦凡笑了笑:“從你臉上看出來的。”
“我臉上?”
“沒錯,你臉色白皙到沒有任何血色,這本就不正常,再加上眼白中帶著血絲,眉宇間有一抹陰沉之氣,由此便足能斷定你得了頑固性厭食症。”
夏凝雪頗感意外:“醫生診病,就算不用儀器至少也得把脈問診,你看一眼就能知道我得了什麼病?”
秦凡臉上劃過一抹得意:“中醫看病講究望聞問切四法,真正高明的大夫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患者的病灶,無需把脈。”
夏凝雪蛾眉輕挑:“這麼說,你的醫術很高明瞭?”
秦凡道:“高明不敢說,但肯定比那些庸醫強得多,治好厭食症不在話下。”
“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就不勞你費心了。”
夏凝雪婉言謝絕。
秦凡陰陽怪氣來了一句:“唉,紅顏命薄啊~”
咚!
夏凝雪冷著臉敲了一下桌子。
遠處,那個女服務員暗暗腹誹,還說不是情侶呢!
不是情侶,怎麼一起出來旅遊?
不是情侶,怎麼同一桌吃飯?
不是情侶,怎麼聊得這麼熱鬧?
我也是閒的,上趕著管這閒事幹嘛,到頭來沒有一句感謝不說,還落得一身埋怨。
“人呢,都死光了啊,怎麼不來招呼客人!”
這時,幾個衣著華美的人走進飯店,一陣大呼小叫。
女服務員趕緊上前招呼客人:“請問幾位?”
為首的是個留著雞冠頭的年輕男人,他張嘴就罵:“你他媽瞎啊,不會自己數?”
女服員被罵得一愣一愣的,但也只能點頭賠笑:“是我不會說話,各位請進,我給你們安排座位。”
“安排個屁,趕緊把你們這兒最好的包廂騰出來,我要宴請我這幾位師弟!”
雞冠頭喊道。
女服務員滿面為難:“先生,樓上的包廂都有人,已經沒有空房了。”
“有人就讓他們滾!”
“這個恐怕不行……”
“媽的,瞧不起老子是不?”
說著,雞冠頭掏出幾疊大鈔扔到女服務員臉上,“夠不夠,我問你夠不夠,不夠老子還有!”
女服務員臉上被砸的青一片紅一片,卻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俯身撿起鈔票,畢恭畢敬還給雞冠頭,嘴裡還得不斷道歉:“先前,實在對不起,是我不會說話,您別生氣。樓上的包廂全都被清溪派包下了,我們哪敢得罪那些人啊……”
一聽清溪派這三個字,雞冠頭火氣頓時消了一半,調門也隨時減弱:“清溪派?他們來這兒幹嘛?”
“為大師兄劉應安慶功。”
女服務員趕緊說道。
一聽慶功這兩個字,雞冠頭更怒了:“媽了個巴子,這幫逼玩意興致挺高,還慶上功了!”
旁邊一個寸頭男人說道:“大師兄,要不咱們撤吧,萬一碰上清溪派,怕是又要起衝突。”
“你慫了?”
“那倒沒有,只是咱們剛跟他們打完,要是再打的話,恐怕……”
寸頭男人慾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
之前就是慘敗,要是再打的話只怕會敗的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