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虹秘境裡拿走的生靈之床,還有金銀魚血。芙宓對這件事情早有防備,連金銀魚血可以讓她常保青春這麼逆天的功效都被她拋之腦後了,就是生怕不小心懷上。更別說她每次和容昳滾完床單都檢查過睡過的床的,絕不是生靈之床。
但從現在這個結果看,芙宓覺得她肯定是被容昳耍了。
芙宓又想起幾個月前,容昳故作懨懨,招來靈芝的事情,她居然也就傻傻地落入了他的圈套在清一島長住了,每天都被他折騰回原形,便是她修煉正來勁兒的時候都會被他拎回房。這樣長期而固定的房、事,懷孕的機率自然大大加高。
現在芙宓摸著胸口問自己,如果當初沒有靈芝,她會不會同意在清一島長住?答案是絕無可能,誰耐煩成天伺候容昳那大老爺啊?
芙宓頭痛地扶了扶額頭,虧她還沾沾自喜,結果她那點兒心思給容昳提鞋都不配,這男人簡直壞到流膿了。
芙宓咬著牙問容昳道:“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你說什麼幫我贏得五蘊通天蓮,根本就是騙我的,我現在還怎麼參加大比啊?!”芙宓都快急哭了,受了那麼大的累,現在卻要前功盡棄了。
容昳拍了拍芙宓的背,“不會,孩子並不會影響你參加大比。”
“你哄我呢?”芙宓氣道,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路好不好?懷孕前三個月很兇險的好麼?撞一下都會流產,更別提打架了。
“你沒事的,你身體壯得像頭牛,沒事。”容昳笑道。
芙宓跳起來就去撓容昳,這混蛋居然說她壯得像牛,她明明是朵嬌花。
芙宓想象中的被當成祖宗一般被容昳供起來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容昳只囑咐她,該幹嘛幹嘛,想幹嘛幹嘛,就當孩子不存在一樣,這說的是人話嗎?
芙宓皺著眉頭看著容昳又在他面前的雲團裡勾畫,“容昳,當初在三千州域的時候,你明明可以救我,卻看著我死,那時候你是不是就在打今天的主意?”
芙宓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現在她的這個身體可是新生的,正是最年輕最有生命力的時候,不然容昳這個老絲瓜瓤子怎麼可能成功播種?
容昳慢慢地轉過身,嘴角還帶著笑容,芙宓都快氣死了。
“返老還童,青春永駐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麼?”容昳道。
這就是變相承認了?芙宓衝過去就跳到了容昳的身上,雙腿夾著他的腰,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容昳,你這個大變、態。”
容昳的手捧著芙宓的臀防止她掉下去,“我可沒承認,你也別忘自己臉上貼金,我就算有心想留血脈,當初也輪不到你。”
什麼叫得了便宜還賣乖?芙宓打不過容昳只能去咬他。
容昳低頭在芙宓耳邊輕聲道:“我們去慶祝慶祝,嗯?”
所謂的慶祝,所謂的狂歡,不過是一個人的盛宴,芙宓連懷孕了不能行房這種基本人權都享受不到。
“生靈之床和金銀魚血在哪裡?”芙宓用膝蓋頂住容昳的腹部,這個問題不回答,想什麼都沒用!
“魚血就在你每次變回原形後的水裡,床麼,從來都是這一張。”容昳低頭親著芙宓的肚臍道。
容昳的聲音帶著笑意,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師傅教會了徒弟,徒弟卻反過來對付師傅的事情,歷史上從來不鮮見。
芙宓滑溜而麻利地從容昳身下爬出來。混沌果果然好用,真不愧是混沌初孕時就存在的神奇果子。而“裝傻”這個絕技也很好用。想起“時訣”芙宓就忍不住得意,小公主的領悟力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芙宓伸出手指戳了戳容昳的臉,“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吧,哼哼,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風水現在可就轉到我手上了。”
容昳沒有任何反應,